雪渊见洛妃安分了,便越过雪洛,朝着清澜和风临的方向慢慢踱步,护妹心切的风临看在眼里,他心思一动,在雪渊到达之前,挪到了清澜的前面,遮住了她的身影。
“清澜?名字不错。”雪渊假装没有看到风临的动作,他在他对面停住了脚步,并喃喃低语。
“清澜丫头,此事你以为如何?”雪渊看向风临的身后,对清澜说,声音里透着几分熟稔。
“陛下,还请不要为难师妹,师父正等着我们回去,若无其他事情……”风临没等清澜回答,就接过雪渊的话,顾左右而言他。
“师兄,无妨。”清澜望着风临的背影,心里充满了温暖,她突然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袖,然后温柔地说。
“也好,那师兄陪着你。”风临沉思良久,往旁边跨了一步,然后对清澜说。
“谢谢师兄!”清澜微笑以对。
清澜和风临的互动被雪渊看在眼里,说实话他有些羡慕,因为从见到清澜开始,她对他除了冷漠就是冷漠。
“老头,如果我说我今天必须带走雪洛,你会如何?”清澜气势不减,她没有因为雪渊是皇帝而有所改变,而是直接问他。
“丫头,其实不用这么麻烦,如果你喜欢洛儿,我可以给你们赐婚。”雪渊没有生气,他很喜欢清澜的直接。
雪渊说话也很直接,他的话就是圣旨,他如此轻易许诺,在不同人的眼里,意思也不同。
清澜听了雪渊的回答,非但不高兴,还有些愤怒,因为雪渊罔顾了雪洛的意愿,而风临看着雪渊理所当然的模样,觉得皇家的人都有自以为是的毛病。
雪洛跪在地上,只觉得浑身冰凉,他没想到自己的父皇会把他当货物一样送人,他无声地苦笑,心如死灰。
高连、古尘栎和其他武将都没想到雪渊如此重视清澜,以至于她想他就答应,而洛妃和田陆芯只感到晴天霹雳,不敢置信。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请陛下三思。”洛妃不甘心,她跑到雪渊的身边,跪下请求。
“洛妃,君无戏言!”雪渊看都不看洛妃,他严肃地说。
“君无戏言?好一句君无戏言,不知陛下把雪洛的心意放在了哪里?”清澜冷眼看着,不再称呼雪渊为老头,她的疏离显而易见。
“朕……我,我以为以你和洛儿的关系,他应该不会反对才是,是我鲁莽了,你别生气。”清澜的冷斥声似一阵冰冷刺骨的寒风,扑簌簌地往雪渊身上刮,雪渊打了一个寒战,急急忙忙地道歉,差点说错。
“陛下,不用向我道歉,毕竟该生气的人不是我。”清澜态度依旧,她讽刺道。
“洛儿,你怎么还跪在地上,地上凉,你先起来。”雪渊见清澜态度还是没有软化,他灵机一动,对着雪洛说,“是父皇考虑不周,你就原谅父皇吧。”
“父皇严重了,儿臣不敢。”雪洛没有起身,他依然跪着,背挺得笔直。
“洛儿,父皇真的错了,你要怎样才能够原谅父皇?”雪渊第一次见雪洛如此,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于是放下身段,亲自把雪洛从地上扶起来。
“父皇,我和清澜是知己,是生死之交,还请父皇收回赐婚的口谕。”雪洛第一次近距离接触雪渊,感受到了他的温度,虽然心还是隐隐作痛,却不再矫情。
“好。”雪渊爽快答应,完全忘记了刚刚说过的君无戏言。
雪渊的回答让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然而洛妃却仍然不死心,她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再次跑到了雪渊的身边。
“陛下,芯儿的婚宴……”洛妃小心翼翼地问道。
“无妨,就一起撤销,洛儿的婚事以后都由他自己做主,你无权干涉。”雪渊说完后,拂袖而去。
雪渊离开后,清澜、风临和雪洛都回了雪烨流光,高连、古尘栎等人也都相继离开,空旷的后院只剩下洛妃和田陆芯在风中凌乱。
“洛妃娘娘,我们以后该怎么办?”田陆芯望着洛妃渐渐变得苍白的脸,喃喃细语。
“急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我会想办法,让他主动求娶你。”洛妃看着田陆芯,恶狠狠地说,“这些都不重要,那个魔你务必处理干净,不然我们都会暴露。”
“是,我这就去。”田陆芯被洛妃的模样吓得够呛,着急忙慌地跑了出去。
翌日,朝堂之上鸦雀无声,安常淮站在雪渊的左前方,宣读圣旨,他的声音尖锐响亮,不停地在大殿中回响。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五皇子雪洛德才兼备,宽容大度,忠贞不渝,孝心可嘉,特赐自选良配,携手白头,终生有效,钦此。”
朝堂上的官员非常震惊,他们真真正正地感受到了帝王心的高深莫测,除了高连和古尘栎等知情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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