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放屁,白天你没见过咋地,在市场你左一次收税、右一次收税,你他妈装什么糊涂!”
胖子也说:“就算不是他老婆,你欺负人就是不行,谁惯的你这臭毛病,看着谁漂亮就欺负谁,还他妈有王法没了。11kanshu就他妈你们这样的跟过去那恶霸一点区别没有,今天没把你们打死就算便宜你们了。”
大老爷们说不过我和胖子,就得倚仗所长撑腰,可所长也正进退两难呢,他最初也把我和胖子当面瓜看了,以为能从中捞点油水,哪知道我和胖子不是省油的灯,如果继续偏帮大老爷们一伙人,他恐怕得吃不了兜着走。最后所长把话题岔开了,问我:“哪个是你老婆,有结婚证吗?”
我听的这个气啊,立刻说:“你和你老婆出门带结婚啊,别他妈转移话题。”
所长没招了,颇有些泄气地说:“那你想咋地?”
我说:“这几个混蛋欺负我老婆,我就想讨个说法。”
所长皱着眉头说:“什么说法?你别给脸不要脸。钱,我不罚了,马上给我滚蛋。”他想哄我们走,不了了之。
我说:“好,我这就走,明天我就到法院告你去,告你跟地头蛇串通一气,纵容地头蛇胡作非为,我就不信天下这么大,还没个讲理的地方了。”说完,我走回乐乐身边,搂着她就往门外走。不是我拙拙逼人,而是必须要替乐乐讨回个公道!
所长见状颇为慌神,连忙撵上来拦住了我俩,好声好气地笑着说:“哥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我根本不想把事闹大,对方不是官、就是霸,我得罪太深的话对我一点好处没有,但这个“理”字我非讨回来不可。我说:“好说什么,有什么可好说的。”
所长说:“哥们,你看这样行不,咱们公事公办,让他们赔钱给你,你说赔多少就赔多少。”
胖子一听来词了,搂着哭哭啼啼的娜娜,断然道:“不好使,赔俩钱就完事啦,我女朋友受惊吓了,拿钱摆不平,除非你把人关起来,给点严惩才算完。”
所长为难的苦着脸把我和胖子拽一边去了,压低了声音说:“哥们,我屁大个所长真碰不起人家,人家根子硬,我碰了就得遭殃。”
胖子说:“少他妈来这套,根子硬多个屁,根子硬就可以随便把别人的女朋友拽进包房灌酒!来来来,你自己瞅瞅…。”说话间,胖子把所长拽娜娜身边去了,胖子伸手轻轻抖了抖娜娜的衣襟,说:“你瞅见没,全是酒,吓的到现在还哭呢,我告诉你,今天你敢不给个合理的说法,老子倾家荡产也要把这官司打到底,根子硬,我直接连根子都给他拔了!”
胖子更狠,一点余地不留,边说边回头怒瞪着大老爷们一伙人,故意说给他们听呢。
其实大老爷们这伙人就是一群地头蛇,仗着有些不俗的亲戚关系,包了个市场成天收税欺负老实人。他们和所长之间有金钱来往关系,通常打架斗殴了就拿钱摆平,或者是没事请请客、喝喝酒,把关系套的更近一些,也好有人罩着他们点,说白了就是贿赂!在当今社会而言,这种事屡见不鲜!可这年头就是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只要你不理亏,口气比他还硬,他就怕你,就跟做贼心虚似的。
满脸麻子坑的大老爷们一瞅形式不对,也上来火了,张口就骂:“你们他妈有完没完了!”
我瞪他一眼,迈步奔着他就走过去了。乐乐在旁急忙拽着我胳膊说:“老公…算了吧…。”乐乐毕竟是女孩子,胆子小,害怕在这么闹下去到最后没法收场。再者她现在好感动,我为她的确讨回了不少公道,在饭店打架那会儿就跟疯子似的玩了命的打,一直把这伙人全打趴下了才算结束。这让乐乐觉得很有安全感,所以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比较好。
乐乐拽着我不让我过去,我当然不能再走了,可我却对乐乐说:“老婆,你老公我不是面瓜,我说了,我可以挨人欺负,但谁敢欺负你,我敢把他打成残废!”
乐乐一头扑进我怀里,含着眼泪哭着说:“我知道老公…我老公是个好样的…”
事情就这么僵持着,一时半会儿没法彻底解决。到最后韩姐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就当着所长的面儿打的。所长早看出来韩姐不是一般人,吓的额角冷汗直流。只听韩姐说:“胡叔,我是韩馨,我这边出了点事儿,得麻烦您了。”韩姐故意按了扩音器,电话里马上传来一个年老的祥和声音,“是小韩啊,什么事说吧?”
所长一听这声音差点尿了裤子,浑身上下激灵灵打个冷战,听着这声音特耳熟。韩姐说:“我有几个朋友被一伙地头蛇欺负了,现在在南华区派出所。”
电话里那年老的声音说:“哦,这样啊,让唐所长接电话。”
韩姐忙说:“先等会,请您听我说完。”
年老的声音顿了一下,说:“好,你说。”
韩姐的目光慢慢地移视到了大老爷们那伙人身上,她说:“这几个地头蛇平时就胡作非为、目无王法,今晚又在一家饭店里欺负我朋友的老婆,还恶人先告状,您说该怎么处置他们?”
年老的声音当时就明白了,颇怒地说:“我这就过去一趟,你在那等我十分钟。”
所长吓傻了,急忙过来对着电话低三下四地说:“局长,不…不劳您大驾了…,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您早点歇着吧…!”他都吓磕巴了,额角冷汗哗哗地流。原来他听出来韩姐在给谁打电话了,竟是市公安局局长胡长山!
胡长山在电话里一听所长那哭了似的声音,就冷笑了几声,故意问他:“你知道该怎么办了?“
所长很劲点头说:“知道了…知道了…,您放心,我肯定饶不了他们…。”
胡长山说:“那好,明天我在过去。”话音一顿,又对韩姐说:“小韩,带你的朋友去医院看看,今天很晚了,我明天会亲自过去一趟。”
韩姐露出了一丝迷人地微笑,轻声说:“麻烦您了胡叔,谢谢。”之后,就把电话挂了。
堂堂市公安局局长和韩姐居然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谁听了谁都心惊胆战!
所长亲耳听见韩姐和胡长山对话,心已经提到嗓子眼儿了,万没想到韩姐来头这么大,于是当场决定先把大老爷们一伙人关押到看守所,一定进行严惩。这就叫“官大一级压死人”,如果不是市公安局局长出面,最后的结果怎么样还很难说呢!
离开派出所时,所长好话说尽地恳求韩姐多在局长耳根子旁边美言几句,千万别让他因为这点小事把官丢了。韩姐懒得理会这种庸俗之人,一句话也没跟他说。
出来之后,我们先去了医院处理一下伤口。我和胖子纷纷挂彩,胖子还好说,就是脸肿了,吃点消炎药就行。我就没他那么幸运了,脑袋上挨了两酒瓶子,被砸破了一层皮,流了很多血,到医院那会儿脸色都有些苍白了。经过一番消毒、上药、包扎才完事。
半夜了,我们才回家,韩姐一直把我们送到家楼下才回去,临走时告诉我在家好好养几天,剪头发的事等我伤好了再说,派出所那边根本用不着担心,一点后患不会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韩姐,她要不出面,这事还指不定僵持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进了家门,我顿感疲惫不堪,这一架打的真他妈累,此时一放松下来才觉得浑身跟散架子了似的哪都难受。胖子和我一样,坐在沙发上哎呀啊呀的吵吵腰疼、脑袋迷糊。娜娜早不哭了,眼圈通红地坐在胖子身边,本想安慰他几句,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我和乐乐坐一块儿看着娜娜、胖子,都有点憋不住想笑。
乐乐看了胖子、娜娜一会儿,似乎才想起我,忙用手轻轻摸了摸我额头上包扎的白胶布,心疼不已地含着眼泪问我:“老公,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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