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蛮横没入的片刻后,婠婠的身体和大脑才像知觉终于反应过来了一般、后知后觉地感到胀胀的痛楚。她紧蹙着眉,仰首的动作使得眼眶中的泪珠自她的额心滚落至鸦黑发间,然后消失不见。
她太紧张抗拒,未完全做好适应的身躯僵硬得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却又被他粗暴地打开。
以往,他不会一开始就进得这么深、整根进入的。
婠婠的甬道窄小柔嫩,其实最多将他吃下三分之二。再深入,就会顶到她脆弱的小子宫口,撑得她肚皮都像是要被顶破了一般痛——但如果是在充足温存的前戏之后、在她足够湿润柔软的前提下,这种痛中又带着一种名为舒爽的快感在,所以一般婠婠也就不会说些什么,由着他去了。
可是今天并不一样。
双腿被他分开到最大的程度,带给她极致的屈辱。
他粗暴地整根插入,第一下就直接撞开了婠婠最深处的宫口,抵入她的小子宫内。婠婠浑身发颤,眼神都有些涣散了起来,她无力抵抗,双手惟有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留下一道道暧昧惹人遐思的抓痕,凝白的胸乳轻摇慢晃,漾出靡艳的乳波,嫣红的乳尖溢出了些许甜香的乳汁。
一开始就是宫交,这远远超出了现在婠婠的身体可以承受的程度。
享受着她身体的温暖紧致,晏珽宗微微喟叹了声,怒意似乎被她身体的柔顺抚平了不少。可是垂目瞥见婠婠那副心如死灰的样子时,他血液中的暴虐分子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公主,你的驸马可有这样喂饱过你?”
他俯身扣住婠婠的下巴,定定地凝视着她面上的每一丝情绪波动。
但婠婠并没有再理他。好歹在一起这么久了,她知道自己什么样的反应会让他更兴奋、更加欲火迸发。他喜欢她哭,喜欢看她欲生不得欲死不能的表情,希望她崩溃和求饶。
她偏不。哪怕反抗不了,她也不会去迎合他。
见婠婠不语,连搭理他都不愿意了,晏珽宗赤红的双眸又沉了沉。他的眼珠转动,就着这个沉在她体内的姿势,他又想到了许多事情。
……
一直以来,比起一个活生生的人,其实她都更像是一尊高不可攀圣洁无暇的神像。她端坐在宝座之上大殿之内,无喜无悲地满足着所有人施加给她的幻想。
可是又好像谁都不能得到那个完整的她。
做帝姬的时候,她是她父亲和母亲期望中的乖巧可爱的女儿的形象,是朝臣们所期待的一个端庄持重、温文尔雅、胸怀大义的王朝宗女,是奴仆臣下们希望的一位宽容仁慈、菩萨一般心肠的主子。
如今做了皇后,她肩上的担子更重,对于自己角色的装扮也更加入骨三分。她是朝野内外所期盼看到的一位合格的中宫皇后,是皇帝的妻子,代替皇帝向皇太后尽孝的好儿媳,在所有人的眼中,她都完美地完成了皇后这个角色所赋予她的所有职责。
无可挑剔。
可是他却甚少能感受到他自己在她生命中的分量。她是皇帝的妻子,却不是他的爱人。她几乎不曾回应过他的爱意,亦甚少自然而然地接受过他。
这也是他今夜因为陶霖知之故同她失态争吵,以至于到了这个境地,也是因为此故。
所以他也越发喜欢在床帐之内向她肆意索欢求爱,缠绵无度。似乎只有褪下了身上层层华服锦袍、头上凤冠珠翠,让她赤身裸体无所遮蔽的呈现在他面前的时候,这才是真正真实的她。
他沉湎于交媾情事,最爱看到她在情潮中的模样。因为那时的她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可以被他摆布出任何她希望的样子。层层的厚重床围遮掩住了她最私密时的模样,她会在他身下张大着腿、露着腿根的嫩心、意乱情迷地喘息呻吟,浑身泛着潮红的色泽。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不是帝姬,不是公主,更不是受天下万民臣属膜拜的皇后,而是他的女人。
他可以想怎么插她就怎么插,想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她会在他面前丢了身子喷水喷奶,会被他插得咿咿呀呀叫个不停,会挺着胸乳把奶儿送到他嘴里给他吃。
这是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时光。
……
晏珽宗这么想了,也确实这么做了。
蜜洞内重重迭迭的软肉将他粗壮的那根东西缠得紧紧的,似有数张温软的小嘴在吮吸他棒身的每一寸,爽得他头皮都有些发麻。
他俯下身来叼住婠婠的一只奶儿在口中亵玩、吞吸她的乳汁,身下便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毫不怜惜地整根没入抽出。
硕大鼓胀的囊袋随着他的动作一次次撞在婠婠腿根处的嫩肉上,留下一片红肿的痕迹。
他顶端的蘑菇头尺寸十分骇人,完全充血胀立起来的时候,像是偾张的倒刺一般箍着婠婠的宫口,每每抽离时便让她几乎生死不得,既不知是该求饶又不知还是宁可在这机制快感的冲击下一死了之了好。
尽管今夜她长久地不在状态,可是晏珽宗还是做得十分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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