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女孩把电话给了旁边的人,一个年长女性的声音传来。
“林律师。”对方道,“好久不见你了。”
“阿姨。”林濮说,“您也辛苦了,这个月的钱我会按时汇过去的,还需要增加什么吗?”
“没事,院里都有。”对面的人说,“黎黎最近精神很不错,在院里还交了很多的朋友。”
“是么。”林濮淡淡笑起来,“那就好。”
“在院里你就放心吧。”对面人道,“自己也保重身体,她真的很想你呢。她现在也大了,青春期小姑娘,自己主意多得很,一直想走走看看,虽然跟着我们出去也可以,但总还是想着你多一些,你是她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啦。”
林濮点点头,哑声道:“我知道,等这个案子完了,我就去看她。”
“你也别累坏身体了,太辛苦了。”对面的人道,“早点休息。”
“和黎黎说一声,我先挂了。”林濮说,“谢谢您了。”
挂了电话,林濮脸上的表情慢慢沉郁下来,恢复了以往没什么生气的样子。
他在阳台看了会,才转过身。
舒蒙捧着一打碗筷微笑着看他。
林濮:“……”
逃避洗碗失败。
他叹了口气,走上前去从他手里拿过来,就听见舒蒙道:“……黎黎?”
“别偷听我电话。”林濮没好气道。
“你说那么响不听见也难。”舒蒙没有反驳,而是跟着他后面走:“你女朋友?”
林濮本来想回答“不是。”
想了想目光一转,回头道:“……和你无关吧。”
“……”舒蒙顿住了脚。
半晌挑眉笑道:“也是。”
接着又嘟囔道:“孩子大了管不住了,问一句话都要逼逼半天。”
谁在逼逼啊!
林濮简直无语了。
但转念一想,也不知道舒蒙是不是纯粹的占有欲作祟。比起“吃醋”这个词,他觉得“占有欲”更贴切一些。
他很早就发现舒蒙对他的这种心思,但也能感觉到无关感情,而且如果自己一旦认真表达心意,舒蒙应该就会退却了。
想到这里,林濮又有些失落。
挺烦的,患得患失的感觉。
舒蒙跟着他进了厨房,手撑着台面道:“你在局里说的关于兴奋剂中毒的事件,是什么事情?”
林濮打开了水:“我在海潭时,当时那个高校进行体测,因为体测关乎毕业,但也仅是测试,根本不会往用兴奋剂的层面想。这个学生用完后出现不良反应,送医不及时,在途中就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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