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近乎无赖似的对峙,每次都是夏舒呈先妥协,气消没消不好说,但夏舒呈终于肯和他说话了。
“现在已经不是用拳头和武力解决问题的时代了,以后遇事不要再冲动,要三思而后行,记住了吗?
丁驰赶紧点头:“记住了。”
“你已经十七岁了,再过几个月就会满十八岁。”
夏舒呈叹着气继续说:“你即将成为一个严格意义上的成年人,应该学会独立思考,独立判断,很多我以前没有要求过你的,以后会慢慢教给你。”
“好!”
丁驰的回答几乎是下意识的,答完之后才从头开始捋夏舒呈刚才的话,捋到“独立”两个字,他脑海里警突然铃作响,立刻问:“你打算娶媳妇儿了吗?”
夏舒呈被他问的一愣:“什么?”
“娶媳妇啊?”
丁驰忙说:“秦彦刚才跟我说,你其实早就该娶媳妇了,是我耽误的你,你让我搬东屋自己住,是不是因为想娶媳妇了?”
“…”
夏舒呈脸一沉:“说正事呢!”
“这就是正事啊。”
丁驰说:“刚才贺春生说咱们家该有个温柔贤惠的时候,你就笑了,你肯定是想娶媳妇了。”
“…”
夏舒呈让他这句直接气的没说话,并且又捏起了眉心。
但在丁驰看来,这就是默认了。
虽然还不知道为什么,但夏舒呈默认了想娶媳妇这件事,丁驰很难接受,他突然就变得很伤心,很委屈,他习惯性的哼哼唧唧,往夏舒呈身上黏糊,像个急于被安抚的小朋友一样张着手臂要抱抱。
他已经习惯了这样,所以,他并不知道为什么夏舒呈垂眸看他这个样子看了片刻后,人突然就崩溃了。
夏舒呈的崩溃不是撕心裂肺的大哭,也不是歇斯底里的发狂,而是就那么看着他,片刻后眼睛里忽然就透出了一种近乎绝望的神情,紧跟着整个人就如突然被抽空了似的,瞬间变得毫无生机。
这已经不是丁驰第一次见夏舒呈出现这种奇怪的反应了。
丁驰还记得,上一次是半年前的某个夜晚。
那天夏舒呈教他读诗经名篇,他表现难得的好,夏舒呈特别开心,就喝了点酒。
但夏舒呈酒量很一般,喝了没几口人就开始犯迷糊睡了过去,他把夏舒呈抱去床上的时候,夏舒呈又醒了。
大概是醉的厉害,夏舒呈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了他很久之后,突然捧起他的脸,激动的又哭又笑,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什么“阿驰,是你吗,你回来了吗?”
那时候丁驰就挺懵的,因为夏舒呈平时虽然很宠他,但对他说话都是直接开口,很少喊他的名字,更别说喊他“阿驰”这样可以说是昵称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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