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日,福威镖局就成了一处凶宅,不仅许多镖客下人病死,就连去的大夫郎中也都纷纷病故,吓得城里人都躲得远远的。
林家之外的街道也是一空,旁人根本不敢在这里久留,甚至连空气都不敢多闻一下,生怕自己也中邪了。
林家大院里,躺满了病人和尸体,而林震南夫妇也是脸色苍白,就连林平之也咳嗽不断,真的就和闹瘟疫了一般。
一夜后,趁着天色未亮,林震南带着王夫人、林平之穿好粗布衣服,骑着唯二的两匹好马就往城外驶去。
林震南心里想的是,不管是真的中邪,还是瘟疫,他们绝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找到名医好好地看一看,林家可不能在他们手中断代了。
至于其他可能,他是想都没想,完全被这情景吓到了,就连林家老宅他都没回去看上一眼。
他们一路向北骑了两天,虽然吃的东西都是些干粮,喝水也是就地解决,但他们的病情却好转了许多。
这让林家人不禁设想,难道真的是中邪了不成,怎么刚出了福威镖局就好了不少。
到了第三天傍晚,他们进入了浙江境内,在一处客栈吃了顿饭,身体的不适感彻底消失了。
客房内,在林震南思虑着该往浙江分局去,还是返回福州的时候,突然有迷烟飘了进来。
当他们感觉头顶冷飕飕的,突然惊醒地睁开了眼睛,却发现三人是在一处密林之中,双手都被捆住了,而头上湿漉漉的是冷水,旁边还有两个拿着水壶的黑衣男子。
而他们的正前方,是十余个腰间佩剑的西川人,他们头上裹着白布,身穿青袍。为首一人身材矮小,面貌丑陋,却是道袍在身,手持短剑。
“阁下莫不是松风观余观主?”林震南心中忐忑地问道。
“算你这老匹夫有些见识,我爹便是松风观观主。”一年轻汉子站在后侧开口道。
闻言,林震南口中苦涩不已,但又鼓起勇气说道:“小儿与公子只是些许矛盾,如何弄得我林家如此下场?”
余沧海哈哈一笑,开口道:“昔日我师傅长青子曾败于林远图之手,因伤久病,恨恨离世。”
“如今我这个做弟子的,自然要向你林家报仇了。”
“老夫苦等数十年,已是花甲之龄,再不报仇就晚了,而你林家合该有此一劫。”
林家三人没想到还有这样一段渊源,他们的远图公一手创建了福威镖局,今日竟也因其覆灭,他们的眼中也一片灰暗。
林震南心中更是万分自责,要是他自己能够像祖父一样武功高强,就不会有今日的大难了,不仅自己要身死,还要连累了妻子二人。
看着父母失魂落魄的样子,林平之心里难受极了,可他武艺稀松,连青城派普通弟子都打不过,又如何能够救他们出去。
这时余沧海将一众弟子支开了,在三人疑惑的目光下开口说道:“我知道你林家藏有真正的辟邪剑谱,若是你们能够说出来,本观主可以勉强放过你们其中一人。”
王夫人和林平之都是一脸不解,辟邪剑法他们也知道,但那根本不是什么绝世剑法,不然他们也不会被人逼到这种地步了。
而林震南却颇为平静,他的心里当然清楚真正的辟邪剑法是什么样子的,但那练功条件根本不是常人可以接受的,他自问也无法亲自下手。
场面一时间沉寂了下来,余沧海在等着他们老实交代,而三人也在等着余沧海给他们每人一剑。
看着三人无动于衷,余沧海直接将三粒药丸灌入了他们的口中,“此药名为噬心丸,你们既然不说,那就尝尝它的滋味如何吧。”
不一会儿,药效便发作起来了,三人心脏如被万蚁噬咬一般,疼得浑身抽搐,遍地翻滚,哀嚎声令人刺骨,嘴角都被咬破了,场面格外凄惨。
可直到三人都晕了过去,也没人告诉余沧海那剑谱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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