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阿莲愿意指认古娜曾受到家暴和性侵。」海伦不敢置信的和曾缘分说,她刚接到花槿榆的来电说许阿莲打电话给他,说明愿意提供证据供法院裁定,希望能藉此减免古娜的罪。
「真的假的,她怎突然想通?」曾缘分也感到不可思议,但今天的她因为昨天的误解都解释清楚所以显得心情特别好。
「不知道,听样子是想通了。」
「听样子?听谁样子?」她怀疑的问好友。
「槿榆,他留张名片在她家的收信箱,所以她打电话给他,他再打给我。」
「这傢伙果然有问题。」此举无疑是加深曾缘分的推论,他做什么事都牵扯到她们,果然是对她们其中一个有兴趣。
「虽然我也觉得他有问题,但他毕竟是许阿莲的同居人,没想到她愿意指控他,事实证明她还是关心古娜。」海伦也附和道,指控爱人或女儿对她来说都是两难。
「你说谁是她的同居人?」曾缘分皱眉的问。
「许阿莲的同居人啊,叫常非,你刚不是在说他吗?」换海伦怪异的看她。
「我说得是花槿榆。」
「关他什么事?」
「你不觉得他对你关心过了头吗?还有这案子明明是我们办理的,他干嘛没事留张名片啊?」
「你误会他了,他留名片是怕被常非发现我们去拜访过她,所以用花店的名片给她,他说如果她相信古娜就会打电话给他。」那天,他在她家的收信箱留张名片,他背后留段话给她,如果她愿意相信古娜,就请打电话给他,等了那么多天原以为可能被她当成垃圾丢掉,没想到她一直留着,还肯提供证据给她们,这证明花槿榆当初的用意是对的。
「你不觉得你越来越常提起他了吗?」
「因为他是我朋友啊!」
「还是因为你把他当成他?」
「我没搞错,我很确定。」海伦不想在他们身上都做评论,他是他,而他是他,他们两个只是平行线没有交集,只是刚好个性、喜好和兴趣、背景都一样,像他说得,全台开花店又刚好姓花的有好几百人,他们姓氏一样只是巧合。
「算了,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你呢?跟阿义怎么了?」
「他说这阵子出门都避开我是因为査案,他说是一件机密的案子,等结案了他会跟我报备说明。」她可以放下心中的疑虑开心的过每一天了。
「你相信了?」这不太像她的个性,她没闹到真相绝不罢休。
「他都请局长打电话给我了,你说,我相不相信?」他认真的样子深烙在她心里,而局长也苦口婆心劝她别太衝动,等事情结了他会要铁义将所有事情的经过都交代清楚,只希望这时她别再给他们压力。
「你不是说他只有一毛三办不到大案子?」
「人总有例外,也许老天给他机会办大案好升迁。」
「算了,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她原封不动将话还送给她,让她有些气嚷,「你拿我的话堵我。」
「这叫有样学样。」
「你太过分了。」
「跟你学的。」
「你真的太过分了。」她嚷嚷着,却丝毫没芥蒂,人生难得遇见知心朋友,她有她,而她也有她,这样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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