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新欢了,现正在私会呢。”
“还有旁的罪吗?”
“暂时没了,等我想起来,再告诉你。”
温琢双手揽住她的腰,将她猛地贴紧自己,附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口中吐出的气息流窜在她耳旁,令她有些心痒。
“以草芥之身觊觎公主,负累你多年时光,是为罪一。
不能日日作陪,为你排忧解难,留你一人在此地斡旋,是为罪二。
惹你为我难过流泪,未见你整日欢颜,是为罪三。”
她喃喃道,
“那你该如何赎罪?”
“臣以待罪之身回京,自当留在你身边,任凭你处置。”
她牵起他的手,将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话,
“跟我回家。”
“手都这样冰了。”
他反手将她的手包在手中,两手交叠,冷热相融,皮肤间紧密贴合,两厢交织了彼此的温度,情丝若有若无地渗透进彼此的骨血,随着血脉流进心底,生出大片暖意。
“让一让!让一让!”
她与温琢刚策马进城,便见一队商队策马疾驰,路人纷纷避让,而后冒失而去,消失在东市方向。
商队中人虽作京中打扮,并无任何破绽,但刚自西北归来的温琢,不免听出了他们言语间的疏漏。
他望着商队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道,
“这些人虽装作京城人士,但咬字中的西北口音难以遮掩。向东市而去,那处多住勋贵之臣。”
云怀月念及清晨梅染告知她的那事,道,
“姜枫应是常派人与京中官员联络,不稀奇。”
“你知道?”
他惊讶地看向身旁女子,知她素来敏锐聪颖,却没想她知晓后,还能如此沉得住气。
她当真在他缺失的时光中,长大了许多。
“身涉朝局数年,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自己,历朝历代,朝中皆是暗流诡谲,这些事情知与不知,都会存在于暗处,见不得光。”
她淡然一笑,从前她总觉得,只要自己身为公主,敢于去追求自己的梦想与幸福,便已然是一个果敢英气之人。
却在政治漩涡中一点点察觉,姜梧走得是一条“离经叛道”的路,身为她的儿女,必然会被迫绑上战车,偏离大众认知中的人生轨道——
太子不可继位,公主不得抽身。
明白这些冷冰冰的道理,作为身处政治核心的公主,她便再不可能,自姜梧登基后,便顺理成章地脱离政治,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见自己想见的人。
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立场”。
譬如姜枫曾上书替姜临求娶自己。
譬如张素瑛曾利用她来向姜梧表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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