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翊笑弧深了一些,踩住马蹬翻身跃上马背,从后拥住她,俯身持缰绳时故意靠近她耳朵低语,“哥哥教你骑马。”
遮阳伞下的傅砚辞接了通电话,目光透过墨镜不错眼的盯着在马场驰骋的苏梨月看,分神之际恰好看见乔时翊跨过马背和丁夏宜同坐一匹马。
出息。
听筒里管家的声音持续传来,“三姨太要您马上回来。”
“什么事。”
管家默了两秒,为难地硬着头皮继续说,“说今天是您生日,要为您办一场……”
傅砚辞没有听完,冷戾地打断了管家接下来的话,“让她滚。”
听筒里声音嘈杂,想必管家口中的三姨太就在旁边,他不敢挂电话,犹疑着还有话说。
傅砚辞似是知道他的处境,冷笑了声,“告诉她,让她在傅家出入是给傅秦脸,我能让她竖着进傅家也能让她横着滚出去,别给脸不要脸。”
话音落地,听筒里的嘈杂声也戛然,傅砚辞没兴趣管那边发生了什么,挂断了电话。
心烦意乱的抓过桌上的雪茄盒起身去雪茄室,没等他转身进屋,马场上突兀响起一道尖叫,尖锐的分贝划破天际,惊动了地面和枝头的小鸟。
傅砚辞皱着眉循声望去,苏梨月从马背跌了下来,幸好她有多次骑马经验,跌下来时护住了身体才没酿成大伤,滚动的身躯停在沙地上。
丁夏宜吓得想下去查看情况,被乔时翊拦了下来。
她急的问为什么,就看见从休息处跑过来的身影,傅砚辞蹲在苏梨月身旁将她扶起来,语调冷硬,动作却小心翼翼的,“怎么回事?”
“疼。”
苏梨月小嘴一撇,纵使傅砚辞刚才有再糟糕的情绪都烟消云散了,他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弯腰把苏梨月抱起走向乘凉处。
管家被尖叫声惊动,立马拿了药箱出来给苏梨月上药。
苏梨月不肯,“我不要。”
圆桌旁的傅砚辞已经摘下墨镜,眉头拧起的烦躁显而易见,“闹什么?”
苏梨月轻眨眼睫,一双晶莹的眸子比遮掩伞外的阳光还要亮,软绵绵地撒娇,“我要你给我擦。”
管家举着棉签看了眼无动于衷的傅砚辞,又看看盯着傅砚辞看的姑娘,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僵持了约一分钟,管家才听见无可奈何的一句:“我上辈子欠你的。”
话落,他手里的棉签被傅砚辞拿走,见他坐到了苏梨月身旁,管家才松一大口气退开。
傅砚辞手指骨感很漂亮,拿药水瓶的左手手指微弯,像拿着什么高贵的艺术品,尾指的金色徽章戒指不偏不倚迎上阳光折射出金色的光。
右手捏着沾了药水的棉签给苏梨月清理伤口,他没为女孩子做过这种事,一下没控制住力道就惹的姑娘痛哭起来。
“傅砚辞,真的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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