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从后面推了阿娇一把,“去啊,愣什么呢?”
阿娇只得硬着头皮朝前走,一路也没遇到什么人,正琢磨着该如何打理后院的花草,忽然有个人影从转角处走出,诧异地“咦”了声。
阿娇吓一跳,回头便见一个身着华丽锦袍,发束金冠的青年眯着眼走过来。
远远的,沈文州只能瞧见一个模糊却玲珑有致的轮廓。
走近些,才看清她的脸,忍不住搓搓手笑起来,“哟,母亲院里何时收了个如此仙姿玉貌的小丫鬟?”
跟在他后头的长随显然是习惯了主子这幅德性,也跟着嘿嘿笑,“小的不知,兴许是新买的,就是为了防着公子您,这才藏到后院里侍弄花草。”
阿娇暗道不妙,她还是不了解沈府,竟不知许氏院里还有一位公子。
不是说许氏只有一个嫡子,且失踪了吗?
她飞快见礼:“奴婢是松鹤院的人,过来帮忙的,这就走。”
说罢转身匆匆离去。
沈文州一听居然是松鹤院的人,一把拉住她,陡然拔高声调,“松鹤院的?骗谁呢?谁不知道我母亲同大房不合,哪个不长眼的敢来这里?”
一面说,一面摸她的手,“哦……本公子知道了,你这是怕我,胡诌一个由头想糊弄本公子?”
阿娇只觉眼前眩晕,满脑子只有一句话——他母亲同大房不合。
原来这里根本不是许氏的东跨院,她被许盈盈骗到二房的地盘了。
阿娇急得满头大汗,被他触碰过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用力抽回手,不着痕迹地在衣衫上反复擦拭,面上强装镇定道:“还请自重,奴婢当真是松鹤院的人,快到午时了,二公子还需要奴婢伺候用膳呢。”
话都来不及说完拔腿就跑,空气里只剩余音。
“还敢拿沈禹州威胁本公子?不知道本公子最讨厌的人就是他吗?”
沈文州一下就炸了,在自个儿院里,自然不怕阿娇翻出他手掌心。
他非得到她不可。
沈文州眼睛不好使,离得远了便瞧不清,追阿娇时不慎被石子绊倒,趴在地上气急败坏的吼:“还不快去追!今天不逮住这贱蹄子你们都别活了!”
身后两个长随便顾不得去扶他,连忙去追阿娇。
阿娇不熟悉环境,只能原路返回,谁知来时的那扇门居然从外面锁上了,拽了两下根本打不开。
脚步声越来越近,情急之下,她只得朝另一旁的小道跑去,跑了一段路发现前方是一汪湖水,压根无路可走。
再想折身换条路,两个长随已经一左一右堵住她。
沈文州揉着胳膊一瘸一拐走来,气喘吁吁道:“跑、跑啊,你再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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