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在朝堂上与太子交恶,而今便大摇大摆的来了顾家,说他没什么图谋,倒是没人会信。”
他这么做,就相当于在太子耳边敲着锣鼓告诉他:“我就是要成心与你作对。”太子见状必生警觉,就连顾礼之在接下来行事也会慎之又慎。
谢尧诩这招出的猝不及防,法子也太过蛮横无理了些,但好就好在单刀直入,远比细水长流更让人怀疑,太子一党慌乱他在谋划些什么,可也摸不到头脑,这就是谢尧诩的高明之处,
阿绫:“能有什么所图的?我瞧着今日的宴席也还算顺利。”
至于他图什么……
顾徽止不想知道,也懒得知道。但不可否认的是,一定与顾家有关,与太子有关。
左右都是前朝那一码子事。
阿绫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惊到:“那这样说来,若是顾家……”
“放心,有稽查司在,不会让我们两个出事的。”
其实远远不用考虑到稽查司的地步。如果顾礼之那么容易对付,晟王也不至于在两年前被太子赶出盛京城。
话虽如此,可是一直到了现在,顾徽止还是不知道程祁为什么要将她送回顾家。她了解程祁,他不会做无用的事情,凡事必有其自己的用意,而今一声不吭的将她送来顾家也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不过是他不愿说罢了。
阿绫点点头:“女君说的对,有主事大人在,我们没什么好怕的。”
今天谢尧诩来的实在是蹊跷。
顾徽止隐约觉得,怕是盛京城的风又要起来了。而这一起,又不知道要耗上多久,牵扯进多少的人。
她被拘在这高高的院墙里,所见之物,也都是程祁想让她见到的罢了。
第20章
深夜。
原本白天的时候还是晴天,到了夜晚,竟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初春的雨总是有些清凉又舒爽的,伴随着碎碎的雨声,整条街仿佛都陷入了长眠。
一条幽暗的长街之上,只有宣北侯府还微微的亮着光。
烛光摇曳,肃穆的正堂内满是暗色的漆纹,正中间的横梁上安稳的躺着一柄长剑,通体乌黑,剑柄处被一张动物的皮毛所缠绕。
这柄剑的主人如今青衫拓落,端坐在筵席之上,眉眼凌厉。
“侯爷,今日的事顾礼之并没有多想,只是……他恐怕已经对侯爷来意产生了怀疑。”坐在他对面的人缓缓的将兜帽摘下,却全然没有了白日的疯癫之气。
“嗯。”谢尧诩点了点头:“他只要怀疑不到你的身上,便无妨。”
邹廷:“属下已经派人大肆宣扬此事,不过来没来得及上达天听……属下未可知。”
何厉:“知不知道早晚的事,我们这位陛下向来敏感多疑,只要宫中有人提起,他便也就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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