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嵘把腿收了收,然后拍着自己大腿召唤他:“坐这儿。”
但翁杰犹豫了一瞬,然后红着脸听话地跨坐在他腿上。
……
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候,王教练接到陈嵘的电话,让他去但翁杰家看看人起来了没。
陈嵘早上接了个电话,有事走得很急,没注意看但翁杰是什么情况,到这会儿才想起来他忘记给但翁杰松绑了。
王教练感觉他这要求有些奇怪,不过还是立刻就过去了。
z市堵车很严重,等他赶到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的点。
他敲了门,摁了门铃,里面都没有人应,然后他才给但翁杰打了个电话。
说实话,昨天刚跟人坦白自己做的龌龊事,他现在还是没什么脸面对但翁杰的。
可是一想到那些关于陈嵘的传言,再加上现在这种情况,他没办法不怀疑但翁杰出事了。
他是有但翁杰家的备用钥匙的,今天刚好有带,王教练犹豫了几秒,还是用钥匙开了门。
进去之后他又喊了几声但翁杰的名字,依旧没有人应。
等他走到客厅看到地上躺着的那个人时,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他还是被吓得有些腿软。
但翁杰没有穿衣服,这么冷的天,客厅没有开空调,他就在沙发旁边的地毯上以一个极为扭曲的姿势躺着,白皙的皮肤上明显有很多伤痕。
王教练连忙走过去,离得近了才发现但翁杰的双手还被绑在身后,手腕被黑色的丝绸领带磨破了皮,淤痕和血污混在一起,看着极为惨烈。
他露出来的那侧脸还在肿着,很明显是被人扇了耳光,嘴角的血迹被蹭得糊花了脸,嘴唇也是破的。
更加骇人的是他的下身,两个膝盖上都有很大面积的淤青,大腿内侧有几道长长的已经干涸了的血迹,腰臀的部位还有很多精斑,至于那些遍布全身的指印、吻痕,相比之下已经算不了什么了。
王教练在这种事上的经验不算少,可从来没见过有人能把床伴伤成这样,即便没有任何感情,只是一个泄欲的玩物,也很少有人会残暴到这种地步吧。
他此时无比心疼这个无辜的少年,也更加痛恨自己的软弱无能和助纣为虐。
但翁杰被送进了急救室。
王教练原本想先帮他把手腕上的领带解开,一接触到他的皮肤就被烫了一下,他这才发觉但翁杰在发烧,而且烧得很严重。
体温这么高,可能已经上40c了,而且还不知道烧了多久,这样就算没有生命危险,也会烧出什么毛病的。
他来不及帮但翁杰清洗身体,只扯了条床单给他裹上,就匆匆忙忙地抱着人往医院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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