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筝是被人抱进房间的。尽管臀下就是男人滚烫的手臂,但她却觉得浑身僵硬,身体发冷。
沉贺林将人带到了书房,房间里飘着淡淡的墨香,桌上晾着他晨起时练习的书法字,字体纵横挥洒,遒劲有力。
两人坐在同一张椅子上,沉贺林的手还住她的细腰,盈盈一握。本是最亲密的姿势,偏偏怀中的女孩紧密双眼,微微颤抖的睫毛与咬住的下唇暴露了她的紧张与恐惧。
他忽的觉得有些鸡肋。
情爱这种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她生得不错,腰细臀肥,一双眼睛毫无邪念,最易勾起男人征服的欲念,可她表现得只有对自己的恐惧和抗拒。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这么不情愿?”
乔筝摇摇头,拿钱办事,她懂这个道理,只是…
沉贺林吻上女孩的耳朵,吸吮着她的耳垂。乔筝叮咛了一声,睫毛眨了眨,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扭动了下。
男人舔舐的动作很有技巧,舌尖像是在玩弄她的耳垂,时而卷起,时而放下。
搂着她腰的手,顺势从宽松的裤子中探进,扒开内裤,抚上娇嫩的蚌肉,然而…依旧是干巴巴的。
他少了几分耐心,手指强硬地扒开掩护蜜穴的蚌肉,往缝隙中钻入了半个指节。下体突然浮现的异物感让她疼得泛起泪花,手指穿梭在干涩小穴中,带来的摩擦让她表情愈发痛苦。
好在这折磨持续没有多久,男人收回了手指,也没有再纠缠她的耳垂。若无那点濡湿的痕迹,方才可能一切都只是幻觉。
他久久没有说话,周气压顿时低了不少。乔筝慌张地褪下上身衬衣,解开内衣扣,试图讨好他。
“可以用润滑液的…”
她害怕未知的情事,但更害怕被男人赶出去。
然而她解衣服的手被人按住,阻止了她的动作。
“乔小姐,这是你情我愿的事,不愿意,我也绝对不会强求。”
他的语气客气生分了许多,双手甚至亲自帮她从被背后将内衣扣好,全程都是规规矩矩,绅士克制,手没有碰到一处不该碰的。
语气既没有昨日发号施令的理所当然,也没有抚摸她唇瓣时的情欲暧昧。
突然转变的态度让乔筝莫名觉得委屈,但似乎她唯一的法子都已经用掉了,只知道看着他豆大的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沉贺林见她这模样,心中盘算着应是到了火候。于是伸手抚上她的侧脸,食指剐蹭着她的泪珠,语气也缓和了些。
“说真话,嗯?”
“我…”乔筝瞧对方眼中毫无情欲,双手规矩,为人细心妥帖,还同长辈般轻声询问。她几日以来压抑已久的情感终于爆发,开口说了实话。
“我害怕…”
“我害怕肚子被捅穿,下体撕裂填满蜡油,菊花里全部都是血…”
…事情要追溯到去年冬。
彼时经纪人携款潜逃,锅全部甩在乔筝头上。加上乔筝毁约的违约金,之前欠公司的“培训费”,累加起来已经是天价数字。
公司不停有人找她催债,各种极端手段都有,无奈之下她答应了公司的要求,出去陪客赚点“外快”。
接触的第一个人就是霍家三少。这小少爷可以称得上是京圈太子,家里和军方还有些渊源,长辈也是对他极尽宠爱,要什么有什么。
只是私生活非常乱,多人约炮,SM,玩弄人妻,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正巧,当晚霍三玩的就是群P和孕妇。几个花花公子按着那大着肚子的女人,如野兽一般凌辱,一边入一边哄笑,“这肚里的孩子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几把?”“骚货,骚的跟母狗一样…”“肚子里还有个小野狗呢…”
他们给女人磕了药,看那妇人神志丧失般说着混话,摆弄。各种姿势,然后发了疯地按在床上搞,辱骂,拍打,像是一头不知餍足发泄私欲的野兽。
最后的结果是下体撕裂,妇人小产,地毯上到处都是血,那群人的皮鞋踩在女人的肉穴上,还在拿她腹中孩子做赌约。
“不会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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