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怎么突然黑了。
乔轻轻咽了口唾沫,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朝门口走去。
咔嗒——
乔走到门口,推开门缝,下一秒,他浑身如坠冰窖。
“啊——”
房间里发出一声尖叫,乔猛地从床上惊醒,恍然间才发现身上已经被冷汗浸湿。
“为什么会梦到这个?”
沉默地靠在床头,乔脸色惨白,嘴唇也忍不住颤抖。
刚刚在门外,他看见的是那两个失踪的学生。
他们的眼睛是鲜艳的红色,在他注视到他们的那一瞬间,他看见那四颗眼球直直地从眼眶里掉落下来,沾着血液在地上滚动。
那天,学院组织学生去镇子上游玩。
那时候的修道院允许参观,没有被沉重的锁链锁上。
他被安德斯和他的手下关进修道院,他等了很长时间,都没有人来找他。等到第二天清晨,那两个学生才将大门打开,然后将狼狈的他从修道院里放出来。
半个月后,这两个学生就失踪了。
没有人将这件事和失踪案联想起来。就连安德斯也不以为意。虽然是他指使那两个学生来开门,但是他也并不认为乔有能力做出什么报复性的行为。
为了不牵扯到安德斯,他被威胁不准把这件事说出去。因此也只有乔自己清楚,那两个学生的失踪和修道院有关。
记忆里,他在那天晚上哭晕睡了过去。在闭上眼睛前,他好像听见祭坛里有什么怪异的声音。
当时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等那两个学生失踪后,他越想越觉得后怕。
在那两个学生进入修道院后,在修道院里喊醒他之前,他们应该看见过什么,或者遭遇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乔就不禁打了个哆嗦。
但是他没有胆量将这件事说出来,不仅仅是害怕安德斯,还因为说出这件事可能会连累到他自己。
他以为这已经结束了,直到白天在镇子上看见那座修道院,又听说那个疯子纵火者的癔语,他深埋在内心的恐惧再次将他吞噬。
蜷缩在床上,乔用被子紧紧蒙上头,假装这是母亲的怀抱。
即使难以忍受,他还是要学会独自坚持下去。
次日,宿舍走廊上。
“早上好,乔。”希思朝他打招呼。
“早上好,希思。”
乔顶着苍白的脸颊和青色的眼袋,看起来憔悴而瘦弱。
“你看起来没休息好,今天上午的课不如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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