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伤一旦烙下了,就绝无治愈的可能。
阮安是,姜荀也是……单亲家庭的孩子早已习惯了孤独、寂寞和冷。
只是习惯不代表喜欢。
如果有太阳,谁愿意追逐月光。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拐角闪过两道人影,姜荀稍微一顿,几乎是一个“闪现”,就把人拖进了死角。
这是一个视觉盲区,如果用语文来形容叫“灯下黑”,可如果是物理来解释的话,原理则为:光在同一种均匀介质中沿直线传播。
两个人的身形都完美的隐藏在黑暗里,阮安身上轻飘飘的,他伏在姜荀肩头没有说话,迷迷糊糊的听到外面有声音传进来。
“松开吧,”一个人说,“手都出汗了。”
“亲一下就松。”另一个人说。
“不亲,滚……”
阮安听到声音觉得有些熟悉,稍微抬起了头,但迅速被姜荀按了回来。
“哥哥。”阮安小声嘟囔着抗议。
“…嘘。”姜荀让他噤声,怀里的人就很听话的闭了嘴。
余光里,阮安看到地上两个影子叠在了一起,和他们刚才一样,只是略有不同。
其中一个在对方压过来后,回应似得仰头并抬手勾住了什么。
他们好像在……拥抱?可感觉却比拥抱更亲密。
阮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那是做什么该有的姿势,他只知道姜荀的怀里很暖和,于是小孩似得伸手抓住了他两侧的卫衣。
短短的七秒钟好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笑声响起,两个人没再久呆,小学生一般的打闹离去。
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是那么不稳重。
姜荀默默松了一口气,如果刚才四个人撞见了,场面一定无比尴尬。
还好还好。
静默了片刻,姜荀这才发现腰上多了两只手,想起什么,于是滚了滚喉头,“该回家了安哥,你药还没擦呢。”
医生说一天两次,下午在医院擦了一次,睡前还有一次。
“药在哪擦不行,干嘛非得回家,”阮安不高兴的说。
他的语言功能好像又回来了,就在姜荀欣喜若狂以为不用送他去看眼鼻喉科的时候,这个天份型的撩人选手又给了他当头一棒。
“哥哥,我们去酒店吧。”
……
阮安是被胃里翻浆倒海的恶心劲儿催醒的。
“艹,好想吐——”
他反趴在床上,胸口闷得慌,总觉得喘不上气。
床头柜上扔着一堆用过揉成团的纸巾,有几个还掉到了地上,看起来有些诡异。
这什么玩意儿?馒头吗?
阮安头重的像泰山,他实在起不来,维持现在这个姿势,艰难的找回了一丢丢记忆。
昨天——
靠,昨天他好像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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