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统说着这话,眼角已有泪花溢出。
孙权看着年纪尚小的凌统,心中也是有些不忍。
他又何尝不懂凌统的痛苦。
当年,他也是在像他这般大时,丧了父亲。
他多次兴师动众的来征伐江夏,为的就是去取那黄祖的项上人头,以报其杀父之仇。
但是,若是就这般让凌统杀了来降的甘宁。
若是传了出去,日后谁还敢再来投奔。
再者,甘宁的骁勇他也早有听闻,若是他能投奔自己,无异于如虎添翼。
吕蒙自是也清楚,甘宁其人,是杀不得的。
他开口劝凌统道:&ldo;阿统,此事主公自有决断,你快起来!&rdo;
凌统并未理会吕蒙的言语,仍跪在地上。
孙权无奈,开口道:&ldo;时辰不早了,你二人先回去休息,至于甘宁一事,明日再议。&rdo;
&ldo;主公……&rdo;
凌统想为自己再争取一番,孙权却摆了摆手。
吕蒙也对凌统使了眼色,示意其不要再多言语。
凌统无奈,只得愤而起身,冲出了帐外。
孙权眉宇微蹙,对吕蒙开口道:&ldo;子明,你也退下罢。&rdo;
&ldo;诺。&ldo;
探子尴尬地跪在地上,怯懦地问向孙权道:&ldo;主公…甘宁还见吗?&rdo;
&ldo;传。&rdo;
&ldo;诺。&rdo;
步遥窥视了全程,站了有一个多时辰,腿脚已然酸软无力。
但是吃瓜是人类的本质。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活动了下筋骨,继续从那缝隙中,观察着帐中的一切。
孙权已于案前坐定。
甘宁进帐时,被江东的兵士用枪剑押解着,身上没有任何武器。
他扑通跪地,语气还算恭敬地开口道:&ldo;甘宁参见吴侯。&rdo;
孙权面色无波,看不出任何情绪。
&ldo;甘宁。&rdo;
他突然唤了遍他的名字。
甘宁虽为降将,但背脊却挺得绷直,等着孙权的回话。
&ldo;去年,你将孤麾下的大将凌操射杀,还掩护着黄祖,让他逃过了一劫。就差那么一点,孤就能杀了黄祖!&rdo;
孙权的声音冰寒迫人,身旁所站的侍从听罢,俱都双腿发软。
&ldo;你在黄祖手下做得好好的,跑孤这来做甚?&rdo;
自然是不受重用呗。
步遥无奈地摇首,继续吃瓜。
&ldo;甘某听闻吴侯仁而多断,礼贤下士。而黄祖其人却暴戾恣睢,忌惮属下,非良主也。甘某所做之事,无可辩驳,但甘某却然不想再为黄祖做事。若是吴侯实在恨我,那今夜便将甘某杀了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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