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哲站在霍池的房间门口,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无论他怎么呼唤里面的人,里面的人都没再给出他任何回应。
剧情轨迹一丝不差地上演,他会进入发情期,会瘫坐在门口一晚上,会被发情折磨到意识模糊,还会因为在这阴冷的过道一晚上而发烧生病。
而他经历的一切,都不会得到霍池的心软,他不会出来看他一眼,就这样让他硬生生地挨过这一晚。
甚至在第二天早上出门时,看到摊在门口神志不清的他,也只是命司机将他送回了家,然后再无动作。
而回家后,他会被温父温母用尽恶毒的词语羞辱,说他不知检点,被人送了回来是看他是贱货,不知羞耻地上门发情,最后还关了他一周禁闭。
而经过这次剧情之后,他的心境会发生一些变化,霍池如此对他,有些让他明白,或许他真的无法改变霍池,更不可能让霍池爱上他。
这段剧情实在有些惨,不过温哲倒没那么犯贱想上门发情,纯属是想借机看看能不能跟霍池缓和一下,管他借几件衣服,结果对方门都没让他进,让他情绪起伏过大,就直接导致了他当场发情。
此时的温哲就是如此,他因为霍池的冷漠而感到伤心,从而身体越发地感到不适,直到他感觉虚软地靠着墙滑落,“霍池,我发情期好像到了,你出来看看我吧……”
“霍池……我真地好难受……”
“……”
直至温哲都没力气再说话,这种生理折磨让他痛苦不堪,他的手指在墙上抓着,磨出了血洙都不能让他清醒过来,神志逐渐被欲望吞噬。
这只是个开头,就在温哲感觉这注定是一个难熬的夜的时候,他忽然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雪松香味,雪松的气息似安抚了他不堪忍受的神经。
温哲微微抬头,迷蒙的视线看过去,就见西装革履的霍泊钰一步步走上台阶,雪松的气息也越来越清晰,直至人走到了他面前,这让他遵循本能伸手去抓他的衣角。
面前的人俯下身,轻轻地将他抱起,而温哲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般,双手立即环住他的脖颈,身体紧紧地贴着他,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自己难耐的感受。
温哲鼻中发出难耐的轻咛,鼻尖埋进霍泊钰的颈间,拼命去吸那雪松味的信息素。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使霍泊钰的身体一僵,随即手臂收紧让温哲更贴近他,怀中的人像轻飘飘的猫似的,抱起来丝毫不费力。
就这样,霍泊钰将温哲带下了楼,随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霍泊钰想先将温哲放在床上,他将脖颈上的手臂拿下来,然而刚要起身,温哲的手臂又缠了上来,梦呓般地喃喃,“别走,呜。”
霍泊钰看着床上的人,漂亮的脸蛋上带着樱花般晕染的红,浓郁的桃香味拉扯着他的神经,他抬手轻抚温哲的脸颊,哄道,“我不走。”
温哲只感觉身前的人可以让他舒服,不能放他走,于是手臂越发地收紧,就连腿也缠上
了他的腰,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
软乎乎的身体紧紧地贴上来,霍泊钰身上的肌肉紧绷,支在床上的手,手背上青色的血管纵横,此时手指用力,血管都凸了出来。
他额前布满细汗,皮肤越发滚烫,身前的人却不管不顾地缠着他,鼻尖满是蜜桃的浓香。
这一瞬,霍泊钰的神志游离了一瞬,他一周前刚注射过抑制剂,但此时似已经在失控的边缘,他的手粗暴地扒开温哲的领口,看到他雪白的脖颈,金色的眼眸慢慢布上血丝。
可最终,霍泊钰却只是将温哲抱了起来,他扒开温哲的手,让他缩进自己的怀中,声音暗哑克制,“温哲,你知道我是谁么。”
温哲的眼眸一片迷蒙,半睁不睁,意识也模糊着,听到有人在唤他,他认真地向他看去,他还是看出了抱着他的男人是谁,轻声低喃出声,“霍教授……”
说出这个名称后,温哲眼神中透着股迷茫,他思维混乱了好一会之后才找回了一些理智,似乎他跟面前这个男人不应该这样。
他是他的教授啊……
“霍教授……”温哲呢喃着,声音似还带着一丝委屈,“我好难受。”
霍泊钰看着他,他领口被温哲缠得有些凌乱,已经没了平时冷静禁欲的模样,“你想我怎么做?”
温哲的眼眸眨动,在他明白他纠缠的人是霍泊钰的时候,他的理智就回笼了一些,但还是被欲望拉扯着,似感觉到此时对霍泊钰的冒犯,脸上也越发滚烫。
但温哲太难受了,他也知道很过分,但还是小心地说,“霍教授,你可以临时标记我么,我好难受……”
霍泊钰看着他,手指摩过他淡粉的嘴唇,随即越过他的颈后去抚摸他的腺体,温哲立即轻哼了一声。
酥麻从后颈四散开,温哲又忍不住环住霍泊钰的腰,将他当成可以缓解自己的解药,让他的信息素包裹自己,缓解自己生理上的折磨,攀上他的脖颈,凑近那雪松味道更浓郁的地方。
霍泊钰肌肉紧绷,他喉结滚动了一瞬。
霍泊钰捧着温哲脸让他看向自己,他声音低沉暗哑,“叫我泊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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