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恍惚记得是柔软的,又应当是温热的,会被沾上水光,会软到任她捣腾,宛如泥泞。
鲜钰后避了些许,眸光灼灼地道:“那、那殿下若坐上那位置,殿下的后宫会有我么。”
眼里眸光灼灼,期许却又非要厉青凝肯定不可。
厉青凝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骨子早被条条框框的规矩给框住了,一时给不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可鲜钰却仍在看着她,像只讨食的鸟儿。
厉青凝哽了一下,索性道:“位置一事不可妄议,不过你若是想,那也不是不行。”
鲜钰“哦”了一声,开始眺望起日后若是如此,她要择哪个宫住下。
罢了,自然是要和厉青凝同住的,在岛上时与厉青凝同住,在宫中自然也要同住。
一想同住,就想到了同住时会发生的事,一想同住时会发生的事,就觉得自己太过轻浮孟浪了。
她倒吸了一口气,素白的脸红云浮起,过了半晌才硬生生将话头打断,“想来那两位已经要到天师台了。”
“应当要了。”厉青凝顿了一下,浑身燥热被强硬压下。
她丹唇微微一抿,远山般轻扫淡描的眉仍在蹙着,“只是不知,国师是派手下之人将卦象呈到元正殿,还是会容那两人将卦象带走。”
“殿下去看看便知。”鲜钰躲开视线道。
厉青凝抬起手中茶盏,将盏沿抵至唇边又抿了一口。
入腹皆是凉的。
“此事得从长计议。”厉青凝垂眸思索。
鲜钰深知厉青凝为事向来小心谨慎,做什么都要再三思索,这样虽好,但往往会错失良机。
她哂笑了一声,道:“殿下得快些拿定主意。”
“可惜天师台上并无我安插的人。”厉青凝屈着手指在桌上敲了几下,“如今未清楚国师的立场,不过寻常人是见不到国师,若是那两人轻易便与国师会面了,此事要是传出去,不单国师会被妄议,两大宗也不能幸免。”
“正如殿下所说。”鲜钰在镜里慢悠悠道。
厉青凝又抿着唇沉默了半晌,双眸倏然一抬,漆黑的瞳仁里冷厉一现,“天师台上虽然没有我的人,可不乏厉载誉的眼线,当今国师是厉载誉最应该信的人了。”
“厉载誉前段时日没让那两位修士跟在身侧,想必是起了疑心,如今朝中宫内数道利箭已在弦上,皇帝尚且见不到国师,若那两人轻易就见了国师的面,这必定会使他们深陷不利境地。”厉青凝又道。
“看来殿下已经有了主意。”鲜钰双眸微微一弯,竟是笑了。
厉青凝将手中茶盏咚一声放在了桌上,“国师定会委派天师台的人将卦象送出,但那两人会如何便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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