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东将这两天的经历都说给了老爷子听。老爷子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你胆大包天,一步冲到了七层,本来已经走火入魔。那后山老头,是叫老李找个普通的处子之身,压制你的阳刚之气。没想到老李直接将女儿给供出来了。更没想到老李一家是百年一遇的阴寒体质,直接帮助你突破了任督二脉。天意啊!天意!”
“我也没有想到,九死一生不但捡回一条命,还福至心灵,直接进入了十层。”吴东到现在也觉得生的事太过虚幻,不真实了。
“嘿嘿,你老实说,你现老李一家死阴寒体质是不是已经想到这一天了。”老爷子恶意揣测起来。
“天地良心,我本来只是好心帮他们。更不用说,我能找到万年炎石全靠他们家的一幅画。”吴东指天誓。
“一切只能用天意来形容了。”老爷子言下满是感慨,却有充满喜悦之情,“你准备怎么办?”
“老李一家和我有了如此渊源,我不能再三心二意了。”吴东扫视了身处的房间,这里处处是姜雪的影子。他忍不住心痛,李自若他是喜欢的,但那只是点到即止的喜欢。而姜雪则不同,他们相处了一段时间,已经了有心有灵犀的感觉,本来窗户纸只差一层就要捅破了。
“是个敢作敢当的男人。”老爷子竖起大拇指,“不过我问得不是这个。我是说你已经修炼到了十层,化龙体术和伏龙秘术,甚至是那老头的五禽戏法都帮不上忙了。你要如何继续突破。”
“暂时我也不知道,这一切都生的太快了。”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我倒是给您找了一个好去处。”
话不多说,吴东拉着半推半就的老爷子坐上了车。老爷子对吴东的新车倒没有多大感慨,稳稳坐着,还眯起了眼睛闭目养神起来。
吴东开车来到了医院,下车给老爷子打开了车门。老爷子一看是医院,忍不住砸起嘴来,“来医院干什么?这里早就没有咱们古中医的一席之地了。”
“我今天就是带您来,要在这医院开出一片地方来!”吴东信誓旦旦地说,一面扶着老爷子往医院办公区走。
没走多远,迎面正看到姜雪走来。她脸上先是出现了惊喜的表情,紧接着就是愤怒又委屈的神情,“你又来做什么?我还以为你死外边了呢?”姜雪差点哭出来,一副对则男友撒娇的神态。
老爷子主动回避,姜雪走过去便要扑进吴东的怀里。可是吴东却一把抓住了姜雪的肩膀,把她推开了。吴东的举动似乎已经伤害到了姜雪,她察觉到了什么。这次见到吴东她明显现吴东整个人都不同了,接着拥抱未果,又让她意识到两人的关系似乎也生了变化。
“我这次来是为了院长开辟的那个‘古中医科’。”吴东忍住好好亲一亲姜雪的冲动,平静地说道。
“院长刚刚回国,正在听科室主任的报告。”姜雪退开一步,又朝老爷子说道,“叔叔,你到我办公室坐一下吧!”
老爷子摇摇头,在路过吴东时,小声说道:“可惜了,这么贤惠的媳妇儿哪里找啊!”
姜雪本能地意识到了她和吴东的关系正在疏远,于是小心地避开,留下吴东和老爷子在办公室里说话。老爷子有点百无聊赖地说:“你火急火燎地把我叫到这里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您派我下山,不就是想让我重新扬古中医吗?眼前就有这样一个机会!”吴东将院长给他新开了一个科室的事情说了。
“这么好的事,你怎么不干呢?”老爷子不没那么容易上当。
“我懒散惯了,受不了拘束。您就不同了,你要一个人干,我还不放心了。但是在这医院里,有小护士伺候着,大把医生听你使唤。关键您德高望重压得住场面。”吴东最后说出了自己最重要的目的,“你也知道,我修炼已经到了瓶颈,要赶快找到更进一步的路径,否则不进则退,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机缘。”
“进入精神境界是什么样的体验?”老爷子一辈子都想达到那种境界,知道自己儿子已经进入了那个领域,又是欣慰又是失落。
“我看到了新世界,甚至感觉到了神的存在。”吴东陷入了沉思,进入精神境界的冲击,让他久久不能平复。
“好,我答应你。”老爷子点点头,“看老头我怎么收拾这些不成材的小家伙们!”他看着办公室外来来往往的年轻医生们。他有一百种方法,把这些人驯的服服帖帖的。
不一会儿,姜雪带着院长来到了办公室。院长看到吴东先是热情的握手,然后嘘寒问暖起来:“小吴,怎么对新开的科室不满意吗?一定是下面的人没办好,你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嘛!只要你肯留下来,什么都好说。”
吴东还没说话,老爷子先说话了:“小高……哎呀呀……你小子什么时候成院长的?”
“吴前辈!”高院长一脸不可置信,“我早该想到的,能教出吴东这样人中龙凤的人,除了吴前辈还能有谁?”
两人熟络的拉起手了,高院长姿态谦卑,显然对老爷子充满了恭敬。一看老爷子关系这么硬,倒是省去了自己许多麻烦。他悄悄退出办公室,才一出门就被姜雪叫住了。
“生什么事了吗?”姜雪看着他,眼神闪闪,“你怎么怪怪的。”
“没什么?”吴东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不想伤害姜雪,却又不能不对李自若负责。隔了几个喘息,吴东勉强微笑起来,“今天是不是又该我做晚饭了?今晚我给你做一顿大餐。”
“嗯!”姜雪追问没有结果,只好作罢,“我会早点回家的。”
两人在医院门口分手,姜雪的眼睛在吴东的车上停留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转身要走进医院的时候,突然吴东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她。吴东火热的胸膛,让她心跳漏跳了好几拍。只听吴东轻轻地说道:“早点回家,我等你。”
两人就这样温存了好一会儿,在医生病人的注视下,两人恋恋不舍地分手。吴东坐上车,又后悔起来。明明准备要快刀斩乱麻的,可是现在却越理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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