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说的是。”他扯了扯嘴角回。
向元策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总有一日,他要言二郎跪在他面前求饶。
言温松从冬子手里接过贺寿图与东海珍珠,稳稳抬手,呈于向员外面前,“那温松便提前祝贺老太太福如东海,松鹤长春。”
向员外冷哼一声接过,悄悄藏进袖口里,不管装得如何不在意,商人贪财嗜宝的本色难以遮掩。
“我便替家母先收下了。”他说,话罢望向曾夫子,“此刻已近晌午,既然夫子今日大驾光临了,不若留下一起用膳?”
曾怀英笑了笑,“实不相瞒,老夫身体抱恙数载,久治不愈,怕给你们过了病气,便不多留了。”
向员外仔细瞧了瞧他,让人取了几包燕窝来,客气道:“这是上好的血燕,润肺止咳,还请夫子收下。”
曾怀英年轻时状元及第,官至督察御史,他洁身自好、为官清廉,后来不知原因,在最风光的时候突然辞官回乡。一时间,仰慕他的学子纷纷从贺朝各地涌入杨州城。
向家子孙也在其中,这就是为什么,向员外在跟言温松闹僵后,还要摆出一副和善模样来。
曾怀英有心护言温松,向员外虽不好直接翻脸,但可以耍些恶心人的小手段。
他不是两袖清风一廉如水吗?那他偏要对方晚节不保,言温松是保了,但他自己的声誉得留下。
曾怀英没动,念如咬牙切齿,要扑过来,言温松突然挡在她面前,捂住额头,嚷嚷着,“夫子,学生卧榻已久,禁不起长时间风吹,不若早些回去?”
曾夫子点点头,“也好。”
言温松身体歪歪扭扭的,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唬得冬子真以为他病发了,气势汹汹冲人群喊:“都给我让开!别挡路!”
一行人终于上了马车。
念如也松口气,撩开帘子,悄悄朝大门方向吐了吐舌头。
向员外父子面黑如锅底。
“爹,真没看出来,言师兄关键时刻还挺像回事儿的,不过他现在这样子,您应该可以放心了吧?”她忍不住问。
言温松也许不清楚,但是她可是非常清楚自家爹是怎么想的,言温松是他这辈子遇到的最有天赋的门生,不至万不得已,他不会轻易放弃这个人的。
今日说是让他来道歉,不过就是一个考验,幸好言温松信守承诺来了,否则,那日离开私塾,怕是今后都别想见到曾怀英。
马车走了半路,曾夫子让小童停下,唤来言温松,几乎是在他有这个打算时,对方的车马已经先一步停了。
言温松来到曾怀英座驾前。
念如下了来,看他一眼,不情不愿道:“刚才谢谢你啊。”说完双臂抱胸,努努嘴:“爹让你进去。”
“应当的。”他笑了笑,冲她点点头,抬脚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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