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跟第一任男朋友,为什么分手?」阿哲一脸严肃,把娇小的咏云压在墙上,锁在自已的双臂之间,态度强硬的盘问着她。
阿哲派人偷偷跟着咏云,咏云不管在公司还是外头,都有专人向他报备咏云的行踪,他肯定咏云跟sam,最少有一个月没见面了。
「我跟他一开始就是错误,是我自作多情…」咏云低下头不愿直视阿哲的表情,她不发一语地解下自已戴着的珍珠手鍊,星眸凄苦地举起左手腕,对着阿哲展示她那条像蜈蚣般的丑疤:「记念品…」
「这…」阿哲忽地放软了他的态度,修长手指轻抚着那道伤疤。
敢玩、爱玩的女孩,会这么死心眼的伤害自已吗?那种游戏人间的傢伙,通常是没心没肺的享乐份子,就算要伤害,也是伤害别人。
「我那个时候很幼稚,我作错了!我再也不会这么蠢」恐怕就算她想,她也没办法了!当初她一气之下,用剪刀剪伤自已的左手腕,伤口很深损毁部份经络,现在她左手的小指与无名指,其实不太能紧紧握拳併拢,她连用左手拿剪刀都有问题。
「我不懂你,真的不懂!」方寸已乱的阿哲,挫败懊恼地槌墙出气!为什么?为什么他愈靠近咏云,愈捨不得伤害单纯无邪的她,当初那个恣意践踏他尊严的女人,到哪里去了?
「你是不是看了那些八掛杂志,对我有什么先入为主的想法呀?」咏云看着阿哲迷惘困惑的模样,试图为他的行为,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阿哲没有回答,不置可否咏云的推理与臆测。
「那些杂志写的东西,都是骗人的啦!」咏云就知道!再怎么英明睿智,还是有三人成虎之虞呀!报章杂志写得那么耸动,让人很难不怀疑它的真实性,虽说空穴不来风,但无风亦不起浪呀!
「可是那些相片…」那些相片是阿乔亲自跟拍的,再拜託同行好友刊登的,依他对阿乔的了解,阿乔不会去合成相片。
「拍到我上下车、进出他们家而已吧!有拍到我们在滚床单吗?有拍到我们当街亲嘴、搂抱吗?了不起就牵手吧!」咏云语调肯定直白,信誓旦旦地澄清着,她是当事人,她曾经作过什么事情,谁比她清楚。
「你觉得牵手,就是男女朋友吗?我跟我三哥常常牵手耶…」咏云拐了个弯,暗示着自已跟那些男人的关系。
「你的意思是…」阿哲看着眼前的咏云,态度光明磊落,不像是瞎扯着推託之词,更何况若以阿哲对她先前的印象来考究推理,她不需要解释什么,只需要当场甩开他,拉开包厢门走进去,跟那堆半裸的男女同欢享乐。
咏云扣好自已的珍珠手鍊,倘若无意地与阿哲交谈:「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很直接,但有些迂回的问题呀?」
「假设啊…我同时跟他们交往,以他们的条件与家世,你觉得他们能包容彼此吗?」那票傢伙私底下何止相处融洽,彼此还会事先商量好,哪一天轮到谁来带咏云回家咧!简直把咏云当成人形立牌,轮流展示摆设。
咏云小声地嘟嚷着,不把话说明:「哪来的男人这么宽弘大量,能跟人家分着用女朋友呀?」
阿哲让咏云的一番话,点得恍然大悟,连他都让那些捉风补影的报导给愚弄了吗?那些个八掛杂志为了刺激销售量,最擅长看图“编故事”。
「他们的条件每个都比我好,我记得有一个外国来的,好像叫什么sam。merck的,他是美国富豪世家出身的…」不死心的阿哲,以退为进地刺探着。
又是该死的sam,这个死人头…真是树大招风!咏云暗自咒骂着。
「阿哲,我有件事想告诉你,但我希望你能为我保守秘密,因为这个人很重要,我想保护他」咏云语重心长地需索着阿哲的保证,虽然sam跟浩羽一点也不在意他们的事情被公开,但咏云不希望引发什么舆论风波,让爸爸有动机去破坏那两人的感情。
「嗯…」阿哲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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