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漓的娇气众所周知,体力也有限。
休息了几日,不过两回她便想翻过身离开。她知道他会想,但是这也够了。
却被他牢牢控住了手腕,将人把住,嗓音低低贴着耳而过,“漓漓,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每一次仗着没有条件肆无忌惮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贺明漓哑了一下。
双眸浮着雾气,眼尾也泛着浓郁的红。一看便是被欺负到不行的模样。
他又温柔地吻过来,强势沉入。
……
一回又一回,在每回她觉得要结束的时候,总还会有下一次拉开序幕。
他们抵家时外边的天还是亮的,贺明漓还在想今天的安排,晚上要不要和他一起看场电影。可她没想到,他只念这一件事,这一件便能填满一整天,那些安排再怎么想也是多余。
她彻底没了力气,像是被冲上海岸的鱼,再也灵动不了。
脑海里跳动着他刚才让她喊的那一声,她登时福至心灵,试图说点好听的让他心软地停下来,“老公……”
傅清聿确实停下了几分动作,深深凝视着她。
“叫什么?”
“呜呜,老公、阿聿。”她去搂他,“我困了,想睡觉。”
她的困意飙到了顶峰。浑身上下,哪里都觉得没力气。
他阖了下眼,喉结轻滚。当时就觉得她这么喊会很好听,而事实果然。
“再叫一声。”
她天真地以为他放她去睡的要求是再叫一声,乖乖顺着。却没想到,他依旧没有抬手放她之意。
“babe。”他的唇角勾着细小的笑痕,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腕,上面有道红痕,“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嘴能这么甜。”
她能拿捏准对方的心理,知道对方最想听什么。再一声声唤出,能将人的心脏揉得柔软得不能再柔软。
几声下来,会叫人恨不得将全世界都给她。
“都给你好不好?”他意味不明道。
贺明漓还未反应过来,神思有些迷乱。而等她品懂其中意时,已经来不及。
她叫他老公,是想叫停。
可是好像变成了催化剂,对方的神经貌似更加亢奋。
“阿聿……”
柔软的声音,像是一颗软糖。
可是换来的却不是柔软,而是更加生狠的冲撞。
而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再没了旁人,也不用担心会被谁听见。
最初的时候,她会被他捂住嘴,挡住所有出口的破碎嘤咛。每一次都是他在克制的表现。他怕被那些声音催发更深更重的情欲,叫场面脱离他的掌控。如若不听,兴许他还能沉下压下,浅尝辄止。
现在的话,不用担心被人听见,也不用担心需要克制,没了任何的挟制。
他任由催发,不论是多深重的欲他也尽情沉沦。
或是接吻(),或是不在接吻时?(),她的喉间迫出了任何声响,他都接下。
任由情欲加重,任由这场游戏漫长得没有边际。
……
贺明漓觉得他可能是疯了。
得了一种名为“贺明漓饥渴症”的病,没有一分一秒能离得开她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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