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怜很同情虞枝枝,她握着虞枝枝的手,看上去有些伤心:“我明白,你是为了平反当年之事,你何苦这样牺牲?五殿下定是身患隐疾,不能人道,他才这样折腾人。”
她摸了摸虞枝枝惨白的小脸,有些惊惶道:“看看,都没有血色了。”
虞枝枝灌了半盏茶水,灌得太急,又听见尤怜的感慨,不由得咳嗽好久。
她弱弱道:“尤怜,不是你想的那样。”
齐琰行到让人吃不消,昨夜虞枝枝不知哭着求饶了多少回。
虞枝枝对尤怜说她没事。
但尤怜看见的却是虞枝枝面色苍白几乎透明,眉眼倦倦像是大病初愈。
尤怜觉得虞枝枝生病了,她出去,要为虞枝枝请医师,自然是先求到了赵吉利的头上。
于是虞枝枝很羞窘地看见赵吉利走进了她的屋。
跟在赵吉利后面的,竟然是皱着眉的齐琰。
虞枝枝顿时紧张起来,她不知这紧张是从何而起,大约是齐琰从未主动到她屋里来,在她心中,齐琰和她的屋舍,这两件事物,是全无关系的。
扯在一起,就是硬生生的别扭。
现在虞枝枝看见齐琰站在她面前,就感到分外别扭。
齐琰淡淡道:“都出去。”
待屋内闲人走后,齐琰环顾了四周。
屋内有淡淡蔷薇露的气味,齐琰晓得,这是虞枝枝身上的幽香,在夜深时,他曾埋在虞枝枝的颈上嗅到过,那时味道更为馥郁冶艳。
虞枝枝屋内的陈设简单,堪称简陋,但女郎心思巧妙,将破败的宫室布置得生机勃勃。
桌面有些破损,陈旧的木头总会腐朽,但这腐朽桌面上铺着布,让人几乎注意不到这朽烂之处,桌布料子不名贵,却绣满了应季的小梅花,上面放着一只陶罐,罐里斜插一支寒梅。
床幔上坠满流苏,床头放着一只虎头娃娃。
看到虎头娃娃的时候,齐琰挑了挑眉,虞枝枝猛虎扑食一般,挡住了虎头娃娃,她强装镇定:“殿下怎么过来了?”
齐琰撩开衣摆坐在她床边,从她手中抢过虎头娃娃:“你真的很闲,还有闲工夫做这个,怪不得近来我和赵吉利还有苍青的衣裳不够穿。”
虞枝枝眉毛鼻子皱在一起:“今后还要做衣裳吗?”
她小声委屈:“一人当两人使。”
齐琰扔开虎头娃娃:“怎么当两人使了,你还做了什么,说说?”
虞枝枝鼓着脸:“伺候殿下。”
“怎么伺候的?”齐琰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拇指微微摩挲。
虞枝枝放弃了,和齐琰比不要脸,她如今是比不过的。
齐琰不说这茬了,他上下扫了虞枝枝一眼:“听说你病了?”
虞枝枝摇头:“没有病,只有些倦。”
齐琰“啧”了一声:“真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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