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我现在离开可就太便宜那个女人了,她最近怀孕了,谁知道是不是我父亲的,我可不能便宜了那对母子。”洛伊斯说起这件事就觉得生气。
“你说那位新的坎贝尔夫人?”希贝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洛伊斯说的是她父亲新取的年轻妻子,“你炼药的天赋还行,你以前还说要让她永远都不能怀孕。”
“但那老头子那么开心,我能怎么样?”洛伊斯高傲地仰着头,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我自己好着呢,你赶紧走吧,把你那些笔记和材料都留给我就好。”
“那我可真的走咯。”希贝走到桌边拿起装着透翅蝶的玻璃瓶,“这个还没解决。”
洛伊斯凑到玻璃罐边看,“这就是你说那个虫族的首领?还挺漂亮的。”
“实际上他可丑了。”希贝摇了摇罐子,玻璃瓶里的透翅蝶扑扇着翅膀,“我打算处理掉他。”
“你快走吧,我来处理,这两个地方的时间流逝不一样,他们一定等你很久了。”洛伊斯从希贝的手上拿过玻璃罐,“你那个药剂不是范围影响吗?要是出现和小黑一样的情况,又把他带回去就麻烦了,我把他带远点处理掉。”
“行吧,那你千万要记得处理掉他,他是个很麻烦的物种。”希贝皱眉看向玻璃罐,“快回去吧。”
洛伊斯说道,“你的药剂好像还能保证尸体不腐坏,十个月你居然还是新鲜的,等你走了以后呢,我就把你的尸体找个地方藏起来,等你在那边死了还能回来和我作伴。”
希贝:“……”
这话听起来怎么瘆得慌。
在一个清晨,况南歧又一次踏足阿瑞斯190军校,附近晨跑的学生停下脚步窃窃私语,他们谈话的内容清晰地传入况南歧的耳中。
“况南歧学长又来了,又从围墙过来的?”
另一个人低声说道,“可能是因为这边比较离阿瑞斯军校的男生宿舍比较近吧,现在还算好的,刚开始天天翻墙过来,后来是两所军校的校长看不下去了,让人在围墙上打了个门洞专门让他走,如果他还翻墙的话估计校长们都要把围墙给拆了。”
“拆呗,反正我们学校不是马上要搬去其他星球了吗?”
“我怎么没听说,搬去哪里?”
“不知道呀,而且军校似乎还要改名字,以后可就不会再被称为是阿瑞斯军校的附属了。”
这样的议论每天都会有不同的版本,但况南歧根本不在乎,刚到女生宿舍的楼下,况南歧明锐地察觉到有人在看他,顺着视线的方向找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是希贝所在的房间,窗帘被紧紧地关着,严丝合缝。
或许是微生晨他们又在希贝的房间里点蜡烛画阵法了吧。
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微生晨他们凭着记忆将那副召唤阵画了一遍又一遍,况南歧知道这个阵法只有女巫能成功,但却还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期待着能在阵法中看到希贝的身影。
他慢悠悠地走上楼,这栋楼里的人都搬去其他宿舍楼了,只留下希贝还在这里。
站在门前,他在脑海中思考他今天要和希贝说些什么,他每天的生活很无趣,只能把那些陈年旧事一遍一遍地讲给她听,或者又是和她说她朋友们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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