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钟国公只好退下。
走的时候,钟国公狠狠瞪了眼祝泽清,似要剜下他一块肉来。
祝泽清拱了拱手,也离开了。
……
军器监。
钟国公一回去发了好大的脾气。
“皇帝也太忘恩负义了,要不是当初钟家的祖宗舍命相护,皇位怎么可能是李家的!”
“现在皇帝为了一个毛头小子竟然为难他!”
“太过分了!”
监丞等下官战战兢兢站在院子外,听着房间里砸茶盏踢凳子,噤若寒蝉。
忽然,钟国公一声大吼,“滚进来!”
监丞左右看了看,谁也不愿意进去,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国公爷。”
钟国公怒吼一声,“去,安排人做碉堡模型,务必在年前做完,否则全部都得把乌纱帽丢了!”
明明是祝泽清的事,怎么落到他们头上了?
监丞不敢问什么,看国公爷这个样子,怕是会雪上加霜,“是,国公爷。”
他捡起地上的图纸,急匆匆去了外面,把大家召集起来商议。
众人知道此事之后,一阵愁云惨淡。
不过这正是祝泽清想看到的,他返回凌府,洗了一把脸,恢复了正常的面容,坐到椅子上复习功课了。
在祝泽清暗爽的时候,钟廷华又带回来一个好消息。
“泽清,这几日我们跟踪钟立,发现了一件事。”钟廷华带着几分神秘道。
“发现了什么?”祝泽清抬起眼睛,有些好奇。
钟廷华道,“钟立每日都会往一户人家送东西,那户人家家里只有一位妇人,两个儿子,看着很一般,屋里却十分华丽,非常不正常。”
祝泽清微微皱眉,“钟立偷东西给那户人家。”
钟廷华蹙了蹙眉,说道,“好像不是偷,是光明正大地送。”
祝泽清想了想问,“光明正大地说,以钟立的财力,那屋里的东西他送得起吗?”
钟廷华回忆了下那屋主人的东西,道,“送不起,除非他贪了,但就算他贪,也不敢贪那么多。”
祝泽清道,“不知道那户人家的身份吗?”
钟廷华沉吟片刻,“钟立是钟国公的亲信,如果跟他无关,那便是跟钟国公有关了。”
祝泽清猜测,“难道是钟国公养的外室?”
“要是养的外室,我觉得不对,那妇人的儿子比我还大一些……”钟廷华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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