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楚御琴乳臭未干,刚从荒山上接下来,八成连书都没有读过,连字都不识几个,怎么能让这样一个人去押送军资呢?
“陛下!臣以为此事不妥,还是从兵部挑些有资历的人出来为妙。”
“正是啊陛下,祈王才多大,恐难当此重任。”
被人交谈在口中的楚御琴始终神色淡淡,像是根本与她无关一般。
青鸾帝自没有将怡王的提议放在心上,正要开口,慎王又发话了:“楚御琴,旁人如此议论,难道你不该向陛下表表忠心吗?一声不吭地站在那儿是个什么说法?”
楚御琴嘴角浮起一丝笑,“忠心何须表?陛下若想我做,大可吩咐,我去做便是。虽不及人,但比你们两个酒囊饭袋还是绰绰有余。”
楚御琴侧目看向慎王,“有慎王前车之鉴,我还能在阴沟里翻了车不成?”
慎王楚幽脸色一绿,恨恨别开了眼,被楚御琴这么一说,谁都想起几年前冬日,青鸾帝交由慎王去押送粮草却因视察不慎翻进一条山沟的事。
那次不过是南下蛮族的小打小闹,路程也不算远,又赶上年底各部正是繁忙时节,悯王抱病,青鸾帝便只好点了慎王前去。
谁料这也能出事,当时军情并不紧急,青鸾帝无奈又换了一人前去,可慎王山沟里翻车的事却被当作笑料在京城被笑了大半年。
此刻朝堂上又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慎王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怨怒地瞪了怡王一眼,她就说别在这个节骨眼开口,该死的楚涟非要凑这个热闹!
边关一事让青鸾帝心事重重,此刻她可没心情玩笑,冷冷睨了眼率先挑事的怡王,道:“朕心中已有人选,不必再议,罢朝后兵部与户部留人,都散了罢。”
走出政殿,天空竟然飘起小雪,楚御琴不禁伸手接了几片,雪花极快地消逝在了手心。
悯王楚歧也从政殿走出,忍不住来到楚御琴身边道了一声:“怡王慎王好歹都是宗亲,不可撕破脸皮。”
楚御琴懒懒瞧了她一眼,道:“既知今后势必为敌,这会儿又顾及什么颜面,我与悯王之间倒还有几分颜面在。”
悯王叹了声气,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回去了。
回到祈王府已是日上三竿,地上渐有了些雪,踩上一脚便会化为乌有。
今年的雪来得这样快,还没入冬就下了,夜里怕是不好再到山上去了。
楚御琴越近门中,路过中堂时突然想起君吾来。
“他可起了?”
黑衣卫答:“君主子今早一直没出过门。”
楚御琴拧了下眉,她还不知道君吾住在哪一间,道:“带路。”
黑衣卫将她领到中院的一个小院子里,这里距离主殿那边不是太远,院子里有一口井,原是王府下人用来浣衣的,里面每一间屋子都小得可怜,几乎只有巴掌大小。
楚御琴意外,她让君吾在全王府挑屋子,他就给自己挑了一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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