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骑兵队员们闻言,全都行了一礼。liang而后翻身上马,跟在这名传令兵的身后,朝着不远处的一架马车奔去。
而这个时候,周勃和樊哙也都发现了不远处停放的马车,而后相互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事已至此,跑路是没有意义的。且不说对方都是骑兵,自己这边根本就不可能跑得过对面。单单就后果而言,这就不是周勃他们所能接受的。
毕竟,周勃他们大老远从沛县跑到信梁来,为的不就是收购羊毛衣,而后拿到别的地方去卖吗?这个时候抛离,别的不说,这羊毛衣是肯定不可能买得到的了。为了不让自己白跑一趟吗,周勃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必要走上这么一遭的。
信梁本就不大,更别说这里还只是羊毛工厂门前的一小块空地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周勃等人便已经来到了那辆马车跟前之前。传令骑兵率先下马,朝着马车内的人行礼道:
“幸不辱命,臣成功完成任务归来!”
“臣等见过主母!”
而等传令兵行完礼之后,那几名骑兵队员也纷纷上前见礼道。
“沛县周勃,携好友樊哙,见过这位贵人!”
车内人的身份地位显然要比自己高出不少,因此没有任何的犹豫,周勃立刻就拉着一旁的樊哙一起朝着车内人行了一礼。
“哦?沛县?”
听到这话,马车内的冬儿不由轻“哦”一声,而后淡淡问道:
“若是我所记不差的话,沛县距离信梁还是有一定距离的吧?我看你们的样子,貌似也只有十多岁吧?这般小的年纪,就大老远跑到我们信梁来,究竟是所谓何事?”
“贵人这话说得就有失偏颇了。是,我们确实是年纪不大没错,但是那又如何呢?贵国到底甘罗,不也是在12岁的年纪出使赵国,而后从赵国人手中割走了河东五城吗?我等年纪不比甘罗小,又为何不能离开沛县来到信梁呢?”
周勃挺直了胸膛,一脸朝气地说道。
自从甘罗以12岁的年纪出使赵国,并且成功从赵国人手中割走河东五城的消息传遍天下之后,他就已经成了天下所有十来岁少年心目中的英雄,所有人都以甘罗为自己的人生目标,希望能够在与甘罗同样大小的年纪干出与他持平的丰功伟业来。
也正是因为这样,在听到冬儿说他们年纪小的时候,周勃连想都没想,就直接抛出了甘罗这张挡箭牌,以此来为自己站台。
不得不说,周勃的计划还是非常科学的……如果他面对的不是冬儿的话。在听到周勃的话之后,只听冬儿冷笑一声道:
“哦?这么说来,你们是甘罗余党咯?”
“糟糕!”
听到这话,周勃立刻反应了过来。这里不是其他地方,而是信梁!信梁的主人也不是别人,而正是那位将甘罗整死的王沉!
虽然还不知道马车中这个女人和王沉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自己如此明目张胆地在她面前替甘罗站台,无疑是在找死了!想到这里,周勃连想都没想,就指着朝着马车跪了下去道:
“还望贵人恕罪!草民也只是一时疏忽大意,说漏嘴罢了!我等自幼便在沛县长大,从来不曾离开过沛县半步,可不是什么甘罗余孽啊!”
一边说,他还一边拉了拉身边樊哙的衣角,示意他赶紧跟自己一起跪下,请求车内的贵人恕罪。
然而樊哙又岂是那种懂得变通之人?这人脑子里只有一个字,那就是“轴”。非要再加的话,那顶多再加一个“憨”字。指望这样的人审时度势,识时务为俊杰,那真的是想多了。
因此他非但没有顺势跟着周勃一起跪下去,反而直接朝着车内的冬儿嚷嚷道: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要杀要剐,尽皆说来!我樊哙今天哪怕皱一下眉头,我都跟你姓!”
若是对方人数稀少的话,此时的樊哙或许还会开启嘴硬模式。但是很可惜,身为王家的女主人,冬儿每次出行都是有近百名装备精良的卫兵保护着的。在看了一眼对方身上明晃晃的装备之后,樊哙最终觉得自己不太可能是对方的对手。但是气势又不能输,于是便只能开启嘴强王者模式了。
“咯咯咯~瞧你们这吓得,我还没说要拿你们怎么样呢,你们就先这样了。”
冬儿毕竟是斥候了赵姬多年,经历过后宫腥风血雨的女人。大场面或许不顶啥用,但是对付对付这两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还是非常容易的。只见她朝着周勃和樊哙轻声笑了一声,而后又继续说道:
“起来吧,我可没错要治你们的罪。毕竟在我们秦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哪怕是一朝宰相,也是没有权力给人治罪的呢。”
“这……多谢贵人不杀之恩……”周勃也不是傻子,虽然对方说“没有证据不能将你治罪”,但是这年头人烟稀少的,你这边走半道上被一群装备精良的骑兵截杀很正常吧?到时候人家上有身为三川郡郡守的王沉擦屁股,下有几百号家臣清扫战场。自己就算是死了,又有谁能站出来替自己主持公道呢?因此非常从心地,周勃就又朝着冬儿行了一个大礼,以此来感谢她的不杀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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