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在那天之后局里慢慢流传开郭任城家庭不和妻子携孩子负气回娘家的流言。
此后郭任城几乎没有主动联系过妻子的电话,记录显示都是对方拨打他接听,除了两次行动当天,第一次行动他拨打妻子的号码无人接听之后才拨打的小舅子电话,第二次行动则是直接打给了妻子的号码。
而旁边那份行动报告……
程厅突然伸手狠狠地戳了戳上面一个被他自己标粗的名字,眼里混着沧桑和悲痛。
郭任城虽非他一手带上来的,但也已经同事快七年,算是自己看着从缉毒大队队长走到副局长的,本是作为老功臣前途无量,如今却……看着心里难免有些苦楚。
标粗的名字写的是“陆子铮”。
“喂,程厅?”陈容接起电话道,他也换了个新号码,一直保持开机专门用来与程厅联系。
“是他。”程厅这两个字说的很沉。
陈容还反应了半秒,也跟着皱起了眉:“您……找到证据了?”
“他这三个月的通讯记录我现在发给你们,你们可以看一下。而且……”
“嗯?”
程厅突然很轻地叹了口气:“陆铮是我三年前升任厅长之后,直接下令卢封安安排在秦洋龙身边的卧底,他的信息在局里除了我和封安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陆铮?”陈容和沈潜异口同声地问道。
“……陆子峥,他的原名是陆铮,金字旁的‘铮’。”程厅解释道,“而郭任城交给我的任务报告里,也都用的金字旁的铮。”
“……”也许报告可以解释为笔误,妻子失联可以理解为是真的负气回娘家,两次行动都外出打电话可以认为是巧合……
但这些凑到一块儿呢?还能觉得是偶然吗?
“程厅,”沈潜在旁边突然开口道,“我建议明面上先不对他采取措施。”
“你是说放长线钓大鱼?”
“对,秦洋龙约我明天晚上去替他运货,以他的性格,真正行动前必然会和郭任城联系确认,届时我们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秦洋龙的下落。”沈潜道。
程厅在那边思考了一下,很快答应道:“可以,我去安排。”
又是一夜无眠。
被注射了三次du品期间各种拳打脚踢外上被铐着在水泥地上躺了两天……除了怕他脱水所以灌过两次水外,从落到秦洋龙手上之后柏非瑾是滴米未沾,如今脸色白得像纸一样。
天还才蒙蒙亮的时候,比太阳来的更早的竟然是秦洲龙,这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小少爷凌晨五点多不到六点就独自溜进了地下室。
柏非瑾勉强半靠在墙上,听到声音之后微微张眼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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