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一把拎起在旁跪着的赵玄武,
“还有他呢!”
“那日将你吊在屋顶玩赏,还是他出的主意,你别光找我啊!”
忠义侯见情形不对,作势上前,想捂世子的嘴。
一旁禁军反应灵敏,还未等他有所行动,便将他拉至一旁,动弹不得。
只见世子受惊,竟开始胡乱攀咬,手指着姜后,道,
“李媛!你这女鬼,竟会造些女人来哄我!皇后又如何!天下是陛下的!她不过是一介女流,懂什么?要吓小爷,也得把皇上搬出来!”
忠义侯见拦他不住,忙跪下磕头,撞的殿内地板哐哐响,
“皇后娘娘,小儿他失心疯!皇后娘娘宽宏大量,念臣军功无数,莫要计较疯语!”
姜后未理忠义侯,她方才听李令颐讲了梅染身世,又恰好在此处,听到了那熟悉的“红绸坊”。
她瞥向梅染,梅染因世子当庭揭她往事,身形微颤,但终是压住火气,一言未发,恪守礼数地站在她身旁。
姜后不知为何,竟生出一丝怜惜。
她同自己的小女儿云怀月年岁相仿,竟有如此韧性。
面对一男子当众议论自己的清白,仍面不改色。
她顺着世子口中所言问,
“红绸坊在何处?”
“爷作何要告诉你!”他依旧破口大骂。
一旁忠义侯叩首未停过,额上已渗出鲜血,缓缓淌了下来。
“来人,执廷杖,打到他说为止。”
她看向赵侍郎之子赵玄武,
“他方才言,你也知此事。你是要替他说,还是也想尝尝这廷杖的滋味?”
赵玄武本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他几时见过此等场面。
他见比人还高的廷杖,打在世子身上,发出骨肉融合的闷响,吓得屁滚尿流,
“臣…臣说!那红绸坊,应是在东市。具体什么位置,我们也不知道。”
“每回去,都是先给了银钱,再由杏花巷口,蒙上眼睛,上专门的马车,接我们过去。”
“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我们真未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银钱是给何人?”
“臣只知……是吏部尚书之子,孙南友。”
姜后闭了眼睛,
“真是荒唐!寻常伎馆不够你们胡闹?天子脚下,竟生出红绸坊这等……折辱百姓之地!”
“来人,世子言行无状,削其承袭爵位之资,连同赵玄武,孙南友等人一同交于大理寺!”
“命大理寺严查此案,看看究竟牵涉了朝中多少人!”
她凌厉地看向赵侍郎和忠义侯,
“念你二人于国有功,本宫暂且不罚,若你二人也牵扯其中,本宫定严惩不怠!退下!”
忠义侯和赵侍郎没想一件小事竟能牵连甚广,将儿子悉数折了进去,一时面面相觑,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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