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明白了先生,我马上去查。”
当天晚上,下属便把名单以邮件的形式发送给罗文作。
名单不长,只有两页纸,多是重复的名字。
撇开标注为赵文桀家属、律师或几个受害者家属的名字,周霏这个名字夹杂一堆名字里,毫不显眼。
底下还有一个标注为周霏的附件,点开都是她去探监从大门离开,不同角度的相片,从眉眼到泪痣,侧脸,几乎一模一样,但身形却不太一样。
——
入夜,罗文作回到卧室。
阿随正半躺在床上看书,握着笔在写写画画什么,走近了才发现她不是在做摘抄和标记,而是书本里夹了笔记本,空白的页面已经有洋洋洒洒的几行字,见他看过来,阿随飞快地合上笔记本,搁到床头柜,朝他爬过来。
“怎么还没睡?”他将手表放在床头柜,被她抱着,空不出手去脱外衣,摸了摸她的下巴。
“你喝咖啡了?”阿随嗅到他手上袖口上的咖啡豆香味。
“一点。”
见他语气轻淡,阿随有种不祥的预感,瑟缩地回到床上,打算躺下睡觉。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就像有些人喝咖啡没什么感觉,就会有人喝完咖啡后整夜睡不着,且会变得十分强势。
罗文作就是这样的人,强势这一点在床上亦尤以明显。
罗文作总是喜欢她上位,但上位会弄得她整个人无法自控,往往都是她哭着求他停下来,平时总是装作很绅士的一个人,会听取女士的要求,但她永远不会忘记上次罗文作喝过咖啡之后,将她弄到失禁的一幕,气的她三天不跟他说话——单方面的。
很遗憾的,罗文作洗完澡出来,她还是没能成功睡着,轻易就被罗文作的抚摸弄醒。她不知道罗文作是在检查她身体还有没有更多的可疑痕迹。
见她面带羞怯,脸渐渐发红。
“今天不弄你,睡吧。”他低头吻了她一下,便躺到一侧。
过了一会儿,阿随爬了过来,捞起他的手臂,自己找了个姿势睡下。
睡熟了又爱推人。他叹了口气。
翌日,他在厨房做早餐。
阿随拿着他的手机进来,无意间说道:“你最近好像很多跨国电话。”
以往这些跨国电话都是梅耶他们接的,确定下来时间的都会变成视频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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