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副书记一回到家中,就把侯九州带到了书房,耳提面命的开始给侯九州讲课。
听了侯副书记的想法之后,侯九州不相信的瞪大眼睛,声音仿佛压抑了巨大的怨气,一字一句的问道:“爸,你说什么?提升秦牧,还要我出头?办不到,绝对办不到,这要是传出去,我的威信还往哪里放。”
侯副书记低头看着面前的文件,哼了一声,慢慢的说道:“你觉得你丢脸?”
“当然丢脸!”侯九州双手支在办公桌面上,摇着头说道:“他们肯定会说,我侯九州拿他秦牧没奈何,只有示弱。”
侯副书记狠狠的一拍桌子,怒道:“你懂个屁!这就叫示弱,这就叫丢面子?九州啊,你在官面上也混了几年了,这点事儿你都看不明白吗?告诉你,现在白光亮、秦牧风头正劲,既然打压不住他们,为什么不借一下他们这股风?”
侯九州严重的怒火消去了一些,有些明白过来,带着疑惑的口气问道:“爸,你的意思是……”
“还用我说明吗?”侯副书记瞪了侯九州一眼,慢慢的说道:“知人善用,慧目如炬,很简单的道理。秦牧是白光亮派系的人,一旦风向定了,白光亮肯定会离开西平县,换到更加重要的位置上。季秋不用说,西平县所有的功绩都会有他的一份。两人一走,这西平县到底是谁当家,就很有些意思了。”
“那……”侯九州也明白过来了,老头子的意思是,让他借着这股风,在秦牧等人的手里抢出一杯羹来,为季秋、白光亮离去打好政绩上面的基础。就算当不上县委书记,县长的位置也必须拿下。
“还用我教你?回去之后,提议县常委,给予秦牧一个更重要的岗位。”侯副书记摸着下巴慢慢的说道,沉吟了一下,指点着侯九州:“跃马乡是个大乡,考虑考虑是不是该在这方面做做文章。你那个远房堂弟的电池厂也在那里,让他过去趟趟路,跟秦牧拉拉关系。年轻人啊,官面上的一点气还受不了,怎么能够进步?就连你老子,被市委书记训了,不是一样的要憋屈的?”
侯九州点点头,不死心的说道:“就这么算了?”
侯副书记一瞪眼,怒道:“不算了还能怎么样?稳住,一定要稳住啊,你在西平县的根子太浅,不如他们这些从基层打上来的官员,多多少少都有些关系。你的目光要放长远一点,一个镇长就让你失了分寸,那更高一级呢?你老子也不是万能的,护得了你一时,护不了你一世。”
侯九州点点头说到:“那我回去就提议。”
“也不用这么着急,缓几天,看看风向再说。”侯副书记摸了摸太阳穴,感觉到有点头疼。秦牧不卑不亢的表情,又在他的脑海中闪现。
刘丹走后的第二天早上,季志刚就衣冠楚楚的穿了身西服,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还配了一副金边眼镜。
季秋出门的时候还在纳闷,儿子今天这是怎么了,会不会又要出去跟哪个小姑娘玩乐,结果等他上班,在办公室没坐上多长时间,季志刚就带着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
季秋是又好气又好笑,看着儿子在那里一本正经的叙说关于自己想承包西平县国有企业油棉厂的设想,听季志刚讲到一个节骨眼上,季秋摆摆手,装作翻看眼前的文件,有些怒气的说道:“志刚,你不去单位,跑我这里瞎闹什么,没看到你爸正忙着吗?”
季志刚心里一突,老头子的威势又袭向了他,他努力的回忆昨天晚上秦牧认真的样子,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一下气,咳嗽了一声,转动因老头子话而有些僵硬的脖子,带着自信的说道:“季书记,现在我只是以一个民营企业家的身份和政府洽谈一笔买卖,请不要掺杂个人感情在里面,我们是官员和商人的关系。”
说完这话,季志刚心脏就噗通噗通乱跳,老头子会不会蹦起来给自己一巴掌?
一旁的中年人是季志刚聘请的律师,他听到季秋父子的谈话,心里暗暗佩服,这季书记果然是个好官,亲生儿子的买卖居然也要拿到办公桌上来谈。
季秋看看季志刚,又看看律师,声音便掺杂了一些疑惑,问道:“志刚,你这是?”
“我是华夏股份有限公司的执行总裁季志刚。”季志刚伸出双手去,向季秋再一次的报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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