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展开折扇在胸前轻摇,像是哪家纨绔公子逛市集般,跨过横陈在路上各处的一具具尸体,从容的向着闻人于宵走来。
“你既然知道是闻人卯害死的小月,那么你自然也会知道她的死状,知道她的愿望。”
闻人于宵看着仍留有血痕的手,嫌恶的皱起眉头,扔了手里的帕子,又从附近哪个尸体头上扯下一块方巾,继续不疾不徐地擦着。
“她的愿望是屠城,而眼下我并没有这个能力,既然是你给我指的这条路,那么你自然也会适时地站出来帮我。”
姜玉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确实勾动了自己沉寂许久的,那个叫好奇心的东西。
“你就不想知道我们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姜玉的声音像是带着阴勾,普普通通的一句话经他嘴里一说,满是缱绻意味。
闻人于宵把手指擦出白皮,才将将满意地扔掉手里最后一张帕子。
他抬起头,面无表情的对上姜玉的一双狐狸眼。
“我不喜欢听那些没有用的东西。”
姜玉摇着头撇了撇嘴角:“无趣的男人。”
不过他的目标也不在此处,想到这儿,姜玉把折扇收在手里,又恢复成他原本的声调。
“我这儿有个好法子,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人活着,就得说话,话说多了,免不了就会有摩擦,有摩擦了,就得解决,解决不了,就得找衙门打官司。
当然,这些事的前提都得是,人还活着。
看着面前吵得面红耳赤的,已经死了有些年头的两位鬼姑娘。
阿骨沉默了。
为什么人死了,也能说话。
说就说吧,为什么要把她拉过来评理。
她记得她当的是刹风洞的鬼王,不是衙门官儿。
阿骨摸了摸脑门,想试试看那儿有没有长出个月亮。
磨了整一日的嘴皮子,阿骨只觉得两眼发黑,满心满意想的都是她房里那张软和的大床。
为什么鬼也会和人一样困,不应该昼伏夜出,藏在谁家的房梁上、床板下吓唬三岁娃娃吗?
阿骨带着疑问,耷拉着眼皮一步三晃地走到床边,掀开帘子直接栽到了床上。
好痛!
额头实实在在撞到了一个温热的胸膛上,疼得阿骨惊呼出声,方才打得瞌睡如今算是全醒了。
她捂着撞疼的额头,抬眼正看清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回来了?”
闻人于宵好像刚沐浴完的样子,身上还泛着水汽,凑近还能闻见一股淡淡的梅子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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