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楼的轮椅往回一撤,刚才还站在江海楼身边的费鹜像箭一样飞射出去。
“啊!”
所有人都没有来得及反应,傅骐甚的那只胳膊就被‘卸了’,脱臼的那一刻,傅骐甚痛得脸扭曲了。
看到站在那里冷笑的费鹜,再看坐在轮椅里的淡漠男人,汤征和汤昔滟的脸色稍稍一变。
好狂!
傅家大少爷的胳膊说卸就卸,半点不留情。
傅骐甚痛得半跪在地上,从嘴里发出惨叫。
手背上痛和胳膊的脱臼疼痛同时游遍全身,费鹜在卸胳膊时,用了一些巧力,使得卸下时更加疼痛几倍。
汤斯兰侧目看向江海楼。
江海楼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漠然看着傅骐甚在那里痛叫。
傅家的保镖僵硬着站在那里,动都不敢动。
“告诉傅老,这里的实情。”
目光投向站在前面的保镖身上,冷淡的丢下这句话就转过轮椅。
汤斯兰连忙走过来推轮椅。
汤家父女沉着脸看着他们离开,这里的气氛压抑得有点喘不上气。
傅家的保镖立即带上傅骐甚离开,走时还别有深意的看了汤家父女一眼。
汤征面色一沉。
今天就不该将汤斯兰带到这边来!
汤昔滟也无比的后悔和恼怒,汤斯兰是有江海楼撑腰了,可他们汤家呢。
江海楼刚才说的那句话,谁都懂是什么意思。
傅家可以随意报复汤家,只要没动到汤斯兰他江海楼不会插手这事,他只要汤斯兰平安而已!
这么明显的暗示,傅家怎么可能不懂!
汤昔滟一张脸阴沉得滴水。
“今天……就到这,我们先走一步。”
汤征回头对那几位说,然后带着女儿快速的离开,出了饭店的大门,汤征就迫不及待的给秦永东打电话。
*
“江先生就这么得罪了傅家,会不会有麻烦?”
“……”好像先动手的人是她。
“其实江先生根本就不用为我出头,虽然我很高兴江先生为了我做这样的……”
“不是为你。”
“什么。”
轮椅转了过来,面对她,眼瞳里有一团化不开的浓墨。
汤斯兰眨了眨眼。
费鹜在后面听到汤斯兰的话不禁侧目,神色有点怪。
傅骐甚那只手真是她伤的?
也忒狠了点。
没看出来!
“江先生,你一点也不诚实!”
汤斯兰忽然走到他的前面,脑袋抵了下来,弯着腰,脸贴近他。
吐气如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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