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白墨说:“让他们等一下再开枪,等一下,给我几秒钟,这里面有问题。”迈克不知道白墨为什么这么讲,但他和警方交涉后却没有结果,警方认为不疏散赌客也没有关系,四个狙击位,五十米不到的距离,只要命中神经中枢,倒地时早就死透了。而这个距离,如果没法把握命中,这些狙击手不如回家玩汽枪算了。
“一号狙击手就位。已锁定目标。”
“二号狙击手就位,已锁定。”
“三号就位,锁定。”
“四号就位,已锁定目标。”
警方的狙击手的汇报声音从监控室的扩音器里传了过来,这时警方负责人道:“让他们开火!”就在小分队队长要下命令时,白墨大叫一声:“有两个炸弹!最少有两个炸弹!不要开火,不要开火!”
“最少有两个炸弹!”白墨喘息着对下达了停止开火的警方负责人说:“最少两个,要不然的话,他不可能威胁要炸平整个赌场,他根本没有,没有要挟人质,就是要我们不许疏散赌客,如果只有他身上一颗炸弹,他不会让我离开的!”
迈克出了一身冷汗,他急急地对白墨说:“白先生,这可如何是好?这事本来是保安主任管的,但现在又没有保安主任,出了事不是我要背黑锅?你一定要帮我啊,不然我就麻烦大了!这这,我们去哪找其他的炸弹啊?”
白墨微笑道:“不要急,迈克。他这个炸弹,我估计引爆装置并没有在他手上。你瞧他根本就没拿个什么东西对不对?我估计一定有人躲在别的地方,等这个姓吕的出事了,就引爆炸弹,这姓吕的只是一个傻逼。”
迈克着急地说:“那,那我们怎么找到拿着引爆装置的家伙?”白墨微笑着没有说话,用下巴冲杨文焕指了指,杨文焕笑道:“迈克,你是关心则乱啊,你想想,那个同伴必定要见到这姓吕的情况,才能决定是否引爆炸弹吧,因为他们不可能通过手机来联系,为了防止出千,我记得大赌场对手机,蓝牙,无线电什么的信号都捉着很紧吧?所以他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
白墨点点头道:“对,老杨,走!”他领着老杨,快地从监控室下到了赌场,在可能见到那个姓吕的方位,寻找神色可疑的人,但是,可以见到那姓吕的,而又不在炸弹爆炸范围内的人,却只有一个坐在老虎机边的男子了。
这个人白墨认得他,因为他是刘大狗,就是那个要为白墨的女孩的前度男友,白墨轻轻地摇了摇头,望着刘大狗叼着一支没有点着的烟坐那里拉着老虎机,白墨对杨文焕说:“就是他了。应该就是他了,没有证据,只有直觉。”
直觉,就是白墨历经多次生死关头的直觉,杨文焕从不怀疑这一点,于是他迅猛地扑了上去,他相信白墨,因为白墨的确可以相信,白墨有理由让他的下属对他的命令绝对的服从,这不是仅仅的一个职务,而是他的言行。
但杨文焕却慢了一步,他没有扑倒那个刘大狗,因为刘大狗已落入另一个的手中,这个人就是白墨。白墨比杨文焕后而先至,因为白墨在下达了命令的时候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难道刘大狗没有做一个可能被人捕获后,如何引爆炸弹来个鱼死网破的后路吗?
白墨知道刘大狗为什么来这里,因为在这里,他认为是这间赌场让他失去了他的女朋友。可以因为分手就开除一个几乎夜夜出来和他玩野战的女朋友的男人,绝对是贱人,绝对是人渣,绝对是没有理智的人。
所以他来这里一定不会是找开心或是找白墨聊天吹牛,来这里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报复,他觉得这间赌场欠他的,如果不给他钱,他就要报复。所以白墨认为他一定留有后手,后手是什么?是什么能让他被人捉到而还能引爆的?
白墨掐着他的下巴,轻轻的掐住那根没有点燃的烟,没有错,在过滤嘴上有一个触的按钮的,就是这个东西,白墨也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刚才让杨文焕把这个家伙扑倒在地,那么也许他引爆了炸弹了。
而这时萧筱湘已指挥保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个姓吕的扭住了,失去了凭伏,刘大狗不一会就交代了其他几个扔在垃圾箱里的炸弹了,他并不是一个有种的人,白墨冷笑着问他:“刚才我在姓吕的身边坐下,你为什么不引爆?你不是要来报复吗?你刚才不是说找不到我就要找赌场出气吗?我刚不就在那姓吕的身边吗?”
萧筱湘在边上冷笑道:“不用问他,我知道。因为你刚才在姓吕的身边时,他中奖了,在领奖,我查了刚才的录像带了。”刘大狗不以为然地说:“嘿,十万块噢,我为什么要不去领啊?十万块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这时迈克过来说:“那个姓吕的,更加搞笑了,他是那个女孩的前前度男友,然后这位刘先生从他身边抢走了那个女孩,姓吕的就精神失常了,半年内入院了二次才出来,然后今天刘先生告诉他,有一个有钱人抢走了那女孩,问这姓吕的要不要一起来报复,那个姓吕的就答应了。”
“都什么鸟事?”杨文焕边上苦笑道:“刘大狗,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让那个姓吕的,绑上炸弹,而引爆装置又不在他手上,然后他答应你来干这事情的?”刘大狗满不在乎地说:“他本来就是个疯子嘛,我又不懂弄炸药,他自己弄的炸弹呢!”
这时警方的负责人走了过来,对他们讲:“报告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坏消息是那个疯子身上绑的,和垃圾箱里的,全部都是货真价实的炸药;而好消息呢,就是那几个炸药,包括他身上的那个,都没有连上线!”警方负责人见他都一时间没回过神,就笑道:“也就是说,这位刘先生按下引爆器也不会引爆任何东西。我们询问了那个疯子,知道他知道说的吗?”
“那疯子说:我又不是疯了,我就要那姓刘的狗出糗!他还想利用我呢!”
众人之中,最是愁苦的白墨,也不禁大笑起,的确不知是谁疯了,但如果不是疯了,大约是不可能想出这么个计划,总之有人是疯子吧。不过刘大狗,却是不可能跑得了法律上的惩戒的,否则的话,人人来这么一搞,那还得了?
就在警察弄走刘大狗以后,那个要为白墨跳楼的女孩子跑了过来。她高兴地举着手里的袋子, 里面有不止一万美金筹码,她抱着白墨的臂膊说:“人家做到了,人家做到了,你不要赶我走了好不好嘛?”
白墨轻轻地抽开手道:“听着,我给你提供住房,然后你按我要求收集这些资料,试用期三个月,你不许带人回家,不要让朋友去参观你的住所,绝对要记住,否则的话,你得相信,世上有比死还难受的事情。这里是一万美金,当是你三个月的工资。”
“不嘛,人家要跟着你……”那女孩撒娇道。白墨冷笑着对她说:“你在我身边能做什么?除了拖累我之外?小妹妹,做人要量力而之,你如果真的能助上忙,我自然巴不得你在我身边帮手,ok?我守信用的,和刚才一样,你做得好,完成你交给你的事了,我们再谈下一步,就这样,你先和小萧把个人履历弄一份,去吧。”
当白墨回到房间里时,萧筱湘对杨文焕道:“老杨,你有没有现头儿不太对劲?”杨文焕摊开手,别了别嘴没有说什么,他有点落寂,因为他第一眼见到萧筱湘时,就喜欢上她了,是的,杨文焕他毕竟不同于白墨。
他是军队里正规化训练出来的,对于社会上很多东西本来就瞧不顺眼了,所以对他的审美观来说,萧筱湘这种冰冷的外表,正是他所希冀的类型,他不喜欢热情如火的女郎,他也不会和白墨一样,讲究什么女人味。白墨那叫曾经沧海难为水。
但杨文焕不太高兴的问题在于,虽然白墨一再对萧筱湘开玩笑,但萧筱湘偏偏似乎更关心白墨一些,更亲热一些,而对于自己,总是那副冰冷的样子。他喜欢萧筱湘那冰冰的外表,是对外人,而不是对他自己。但很可惜,按目前来看,他就是那个外人之一。
但萧筱湘的话他却又不能不答,毕竟白墨现在是他们的直接上司,所以杨文焕有点酸溜溜地说:“可能是吧,你和头走得比较近一点,我和他就同事之间的关系,下级和上级的关系,领导和司机的关系,战友和战友之间的关系,没你了解得那么多啊!”
他这一么一说,萧筱湘马上就不干了,那大眼睛里几乎要散出冰雹把杨文焕砸死了,她冷冷地说:“老杨,你的意思就是我和头儿就不是同事和上下级关系了?还是你希望我和他越这种关系?你倒是给我说个清楚!”
杨文焕苦笑道:“你别那么凶行不行?你要凶对头儿去凶好不好?我没说你和头儿就不是这种关系,但你和头比较聊得来是不是?咋能说我希望你越这种关系呢?那不胡说吗?我怕你越这种关系,让我没有机会倒是真的!”杨文焕这也是给逼急了,真话当成假话说。
可这萧筱湘,别看给白墨咋着一愣一愣的,白墨不在跟前,她可是那全身上下透着机灵劲,两话不说就是给了杨文焕的小腿一记低鞭腿,痛得后者拼命地甩着腿,萧筱湘冷冷地道:“你不管就不管,我自己想法子去,你嘴巴上放干净点。”
望着萧筱湘的婀娜多姿的背影,杨文焕蹲下拼命吡着牙搓自己的小腿,喃喃道:“这小娘皮,就会和老子凶……”不过说归说,他还是认真的思考起来,可是这也没什么用处,关键是他对白墨心情不好压根就没压觉到,只有女人,女人那天生敏感的触觉,才能这么敏锐地捕捉到白墨的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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