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雪白脖颈仰起,弧度脆弱又漂亮。
舒意被抵在了床头,指尖紧抓着被单,她抑制不住地想要尖叫出声。
可想到隔壁住着学校同事,她又不清楚这家酒店的隔音如何,就实在不敢太过放纵,就只能紧咬着唇,只溢出一点闷哼。
只不过这个凌晨夜的薛斐,到底不好惹。一边和她契合,一边亲咬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诱哄低声。
不叫吗?你叫声很好听。
薛斐在床上说得每句话,都让舒意面红耳赤,羞耻得要命。
而舒意跟着学校领导会在当地出差好几天时间,所幸她是一个人住间房,所以凌晨出现的薛斐没有被其他人发现。
只不过,他折腾人地却让舒意第二天上午差点都起不来。把她气得牙痒痒,扑进他怀里,连续咬了他好几口才泄愤。
而上午舒意和校方领导又前往了另一所学校参观,中午回酒店后,她没有回原定的单人房,而是乘坐电梯上了顶楼的套房。
薛斐在顶楼订了一套房在等她。
所以出差的几天时间,学校的同事和校领导都不知道,舒意压根没有在单人房住,而是偷偷摸摸地上了顶楼套房和薛斐待在一起。
晚上睡觉时,薛斐把她抱在怀里,笑着问她。你这么偷摸地避着领导和同事,是在和我偷情,还是金屋藏娇?
舒意嗔他一眼,撅嘴嘀咕:“不要脸,你竟然说自己是藏娇。”
“不是吗?”薛斐挑眉轻笑,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用好正经的语气笑着道,“你外出工作,我在酒店房间里等你,而且我不是被你藏起来的?”
若是别的男人,肯定不愿意用“金屋藏娇”来形容自己,会觉得不够男人。
可薛斐不一样,他成熟温情,从来没有大男子主义。
所以他不仅愿意,还说得理所当然,是有着自然流露出的亲昵爱意。
听得舒意心底如浸了一层清甜蜜糖。
只不过在舒意和薛斐偷摸地待在顶楼套房时,有次也是差点就露馅了。
因为住在隔壁房间的一位同行女同事,在晚上敲响了舒意的房门,找她借东西,可却迟迟没有动静开门。她心底纳闷,就给舒意打了一通电话。
当时舒意接起电话时,可把她惊的够呛。
可偏偏薛斐在身侧又故意使坏,他温热手掌心不正经地覆了过来,在她胸口处揉捏,坏的要命,让舒意面红耳赤地厉害。
挂断电话后,舒意凶巴巴地扑过去咬他,先把他教训了一顿后。
她又匆忙忙地乘坐电梯下楼,找了个外出透风,才不在房间的借口搪塞同事后。
舒意刷卡进屋,把同事要借的东西给了她。
并且经过这一折腾,舒意生怕同事又会来找她,就没在回顶楼房间。
而过了一会儿后,房门果真在被敲响。
舒意以为是同事,她起身去开门。
可没想到,门外站的是披着睡袍的薛斐。
他走进来,关上房门,两手握着她的腰把她抵在了门上。
薛斐俯身,他唇在她颈侧流连,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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