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醉的连话都不能说清,只沙哑问:“怎么了?”
陆静这才发现他脸上神色隐忍,像是忍受着什么疼痛一般,眉头紧锁,像是一个忍耐到极点的孩子。
陆静忙问:“你怎么了?不舒服?”
她走近了才看见他的手掌正在汩汩的流血,而地上正躺着一只滑落的水晶杯。他似乎毫无察觉一般,只任血滴答滴答的流淌,皮质沙发上被薄薄的血迹覆盖,沾染在他的银灰色西裤上,显得触目惊心。而他的另一只手里则拿着一枚创可贴,却连包装都没有撕开,似乎醉的都不知道要止血。
陆静强忍着血腥味带来的不适感,将创可贴撕开,他贴在伤口处,才发现他的伤口很深,似乎伤口里还残留着玻璃的碎片。
她在看到他手掌处翻出来的鲜红色的皮下组织后,终于忍耐不住,直接呕在了梁希泽的身上。
他仿佛才清醒过来一般,看向她的眼神全是不可置信,陆静几乎瘫倒在他的身上,手却触到了滑腻的血迹,皮肤只一阵阵的感到寒凉,又是一阵抑制不住的呕吐。
他这才完全醒过来,将她扶到浴室,两个人满身的血迹,在深夜中竟然十分恐怖。
清花阿姨也出了房间,赶过来帮忙扶住陆静。
陆静几乎将整个胃都呕了出来,才有气无力的对清花阿姨道:“他的手,您给他弄一下。”
李清花急道:“你看看你自己都什么样了,还顾着别人?”
陆静被梁希泽扶到卧室,软软的瘫倒在床上,也顾不得梁希泽究竟怎么弄成这样,只再也不想移动半步,极度疲惫的陷入枕头里,还不忘对他说:“去医院看看。”
见他点头,她才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章
还是第二天梁希泽回家后,看见她躺在床上,问道:“今天又没吃饭?都几天了?这样不行,还是去医院吧。”
她与他同坐在汽车后排,只虚软的靠在他的肩头。看见他手上缠着厚厚的白绷带,抬手轻轻覆上他的手,问道:“疼么?”
“不疼。”
陆静就再没有说话,因为她连真皮坐椅的膻味都无法忍受,一路上吐了三次,才到达某部队医院。她直接走了特需绿色通道,速度很快。医生听闻了情况也束手无策,只开了些葡萄糖点滴,她躺在病床上输液,只觉得输点滴的手凉的像是在冰水里浸泡住一般,便将衣服袖子往下拽了拽,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她被护士唤醒,小护士问道:“你是一个人么?有人陪吗?”
陆静没看见梁希泽,便道:“刚才还在,也许去打电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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