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保持仔细一琢磨,还真是那么回事,这是有人在背后阴了方家啊。
当一个人站在高处享受别人崇拜的眼光时,自然也要享受阴暗面那些痛恨他的人的仇视。
方家可没少得罪人,想陷害他的人多了去了,真要查,那可够喝一壶的。
庞飞在车里一个人坐了很久,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嗓子都哑了。
林静之打来电话问他在哪里,庞飞沉默了半晌,才说,“老城区。”
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老城区拆迁改建学区房的事情而起,政府的规划和建设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下面这些执行的人。
一个月前老城区还是原来的样子,现在,已然成了一片废墟。
再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改建成学区房,很快,高楼大厦将掩盖老城区原来的影子,随着那些老人们的离去,将没有人再会记得这里原来的样子。
时代在发展,城市要建设,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谁又知道,在这一座座高楼林立的大楼下面,掩盖了多少无辜人民的尸体。
那些犯法的人是被抓住了,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是那些死去的人呢,他们能活过来吗?
“你怎么跑这来了?”风很大,好好的天气说变就变,林静之穿着长裙,冻的瑟瑟发抖。
庞飞将她烂进怀里,口中的烟被林静之夺了去,“都说了少抽点,你瞧瞧你这一身的烟味。”
二人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望着一片废墟的老城区,“三个月前,何伯和小毛还住在这里,我还帮他们对抗过拆迁队。何伯身体一向健朗,小毛也好不容易长大了,父子两总算可以过好日子了吧,结果……”
林静之不愿他去回忆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也不愿意他带着内疚,“小毛和何伯的死你别全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罪魁祸首是罗家,是方家,是他们那些自以为有钱有权有势的有钱人。现在方家已经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了,你应该放宽心才是。”
话是这么说的,可想要自己想通想明白,又岂是那么简单的。
林静之转移了话题,问安建山是否还住在庞家?
“嗯。”
“看来安叔叔这是要逼着你和安瑶在一起啊,哎,当父母的也真是不容易,可惜安总一直不明白安叔叔的一片好意。”林静之颇为叹息。
庞飞倒是好奇,“这段时间我一直住在安家,没时间去陪你,难道你就一点都不生气,不吃醋?”
林静之道,“我是个女人,是个普通的女人,自己心爱的男人整日陪着别的女人,我自然会吃醋,会不高兴,可我也知道,我现在的行为是不道德的,所以,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吃醋去不高兴呢。”
太懂事的女人惹人怜爱,惹人心疼,庞飞重新将她楼进怀里,“那件事不能怪你,是我主动扑倒你的,要怪也只能怪我不是个好东西。”
林静之“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那咱两这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该天打雷劈的啊。”
“要劈就劈我,跟你没关系。”
话是如此说的,可两个人从未后悔过。
只有在林静之这,庞飞才会什么也不去想,也才会没那么多烦恼的事情。多少个不眠的夜晚也都是在这里得到安宁的,多久没有这样踏实地睡过一个好觉了,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林静之也是一样,庞飞是她爱的男人,她心甘情愿付出身体,哪怕最后没有结果,至少曾经没有遗憾过。
而且她也一直恪守本分没有故意向庞飞表达那方面的心思,原本是等着庞飞和安瑶离婚之后再展开攻击的,谁知道庞飞突然……
总之,说后悔那些虚无缥缈的话没什么意义,能偶尔在一起吃吃饭拉拉小手,已然足以。
天很晚了,庞飞要送林静之回去,被她拒绝了,“你还是早点回安家吧,免得家里人为你担心。”
“你觉得安瑶会担心我吗?”
“不是还有安露和你丈母娘呢嘛。”林静之细心地为他扣好纽扣,嫣然一副小媳妇的样子。
庞飞深深将她拥进怀里,千言万语也抵不住心里的内疚,除了短暂的陪伴之外,他好像暂时什么也给不了林静之。
说是回安家,其实更像是完成一种任务。
庞飞不知道安建山这样要到什么时候,一天?两天?一个月?还是一年?
事情的意义在于你能达到你想要的目的,可现在明显一点作用也没有,安瑶始终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对庞飞爱答不理的,连吃饭都不愿和他坐在一起。
庞飞也不强求,每天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把这里当成酒店就好。
“瑶瑶,你到底什么时候跟那个姓庞的离婚啊?”咖啡厅里,罗亮抓着安瑶的手,这已经不知是这个月第几次询问了。
他的逼迫和他带来的压力让安瑶摇摆不定,这些日子她懊悔于自己的无耻,一边想着罗亮,一边又让庞飞在不知不觉中走进自己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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