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制服男人走路时背挺得很直,而且脚上很轻,是高手。
这样的高手,按理说不该来看守一个小小的监狱,更不该出现在池鸢所在的监狱门外。
他是谁的人?
萧绝笑了一下,越来越觉得有趣,缓缓凑近,仔细查看这张脸。
制服男人警惕的往后退,甚至手上已经下意识的摸向了腰间。
“萧少这是想做什么?”
萧绝却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姜家,霍家,你是哪一边的?”
萧绝的家族能在北美屹立那么多年,并且将钻石推向全球,家族内的每一个人都不简单。
萧绝本人能让国外的女王为他授予爵位,并且年纪轻轻坐稳kkr总裁的位置,他本人又怎么会真的是迷恋女色的废物。
制服男人往后退了一步,垂下视线。
“我只是监狱内的一个看守,手里有几个手下,不是萧少你所猜测的,某一个家族的人。”
萧绝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轻笑,“不是某一个家族,那就是隶属于某一个人了,谁呢?”
这老狐狸。
制服男人在心里啐了一口,不敢再开口说话。
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说多错多。
萧绝看他紧紧抿着唇,知道这个人已经不会再开口了,也就斜了房门一眼,“开门啊,愣着作甚?”
制服男人咬牙,憋屈的要命,从腰间拿出钥匙,粗鲁的打开了门。
萧绝往里面看了一眼,居然是个单人间,而池鸢坐在床板上,仿佛要睡过去。
池鸢以为进来的又是送饭的人,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直到一只手伸到她鼻尖,仿佛在试探她还有没有气。
她的眉心皱紧,抬头就看到一张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脸。
她甚至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但就算是幻觉,也不该是萧绝才对。
萧绝抬手,在她的面前挥了挥。
“怎么,看傻了?”
池鸢这才从床上下来,“萧总?”
萧绝挑眉,嘴角轻勾了一下,“嗯,是我,有人托我进来看你一眼,说你受了虐待,我看你这不是好好的么?”
他的视线在她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眼,确定她没受伤,这才坐下。
“谁托你进来的?”
萧绝笑意盈盈的看了一眼她的脸,“反正不是霍寒辞。”
那就是聂茵了。
池鸢垂下眼睛,忍不住咬了一下唇。
心脏仿佛被尖锐的针扎过,刺痛。
萧绝的目光打量着这房间内,虽然小,但想在监狱内拿到这样的房间,也是很不容易的。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有人在护着池鸢,而门口的制服男人,就是对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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