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是这一天。”
回到傅西洲租住的公寓。
干湿分离的浴室里,雾气蒸腾,地上乱七八糟躺着完全湿透的男女款外套、毛衣裤子,紧接着是贴身的内衣。
水汽氤氲,明笙浸润在热水之中,令温暖的热水冲刷她冻得发白的牛奶肌。
她的唇色渐渐恢复红润,像涂了上好的胭脂。
她小鹿般雾朦胧的眼望向男人幽深的眼瞳,男人身躯高大,同样浸泡在温暖的流水中,热水从他额角一直滑落到下颚,水珠继续往下流淌,从胸膛滚落,到了劲痩的人鱼线,男人浓眉冷眸,凝望明笙的眼睛却溢出滚烫热情。
他的爱是滚滚岩浆,撕裂地表,大地为之燃烧哭泣。
明笙哭得厉害,一直嘟囔着他“欺负人”,后来,细细袅袅的声音逐渐破碎,她眼如水波,终于如这绵绵流水,淌过他,温暖他,拥抱他。
后来两人终于干燥舒爽地躺到一起。
明笙被欺负地眼尾泛红,红唇张合,她满腹酸楚:“你就不能再忍忍吗?为什么?……”
为什么搞得父母反目?
难道他真的不在乎被父母踢出家门吗?
傅西洲漆黑的眼眸里蕴着炽热的神采,薄唇带着昂扬热意,吻在她柔软的嘴角。
“以前可以忍,因为我懦弱,同时顾忌你的家人,你在乎他们,因此我也不能不在乎。”
“但现在我压根不在乎他们的死活了。”
他英俊的眉眼流露出冰冷残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拍全家福,全家福却根本没你。”
明笙吃惊得瞪圆眼睛:“你怎么知道?”
“你忘了,我在你家安插了一个小特务。”
明笙当即明白,这个小特务只能是明慷。
傅西洲眉眼温柔,为自己的懦弱向她道歉,发誓以后不会再让她受一点委屈。
明笙不忍:“当初决定瞒着所有人,是我们达成的共识,我是委屈,但你也一样憋屈,我不怪你。”
没有哪个公子哥像他那样谈恋爱谈得那么坎坷,谁不是谈恋爱谈得恨不得所有人知道,只有他们,这四年藏着捂着,生怕恋爱波及他人,长辈出手干涉。
这样的初恋,对他们彼此来说,都太过刻骨铭心。
“终于公开了,痛快。”
傅西洲眉眼间都是舒畅,手掌枕着脑袋开始徜徉未来,“我们毕业了,想做的事也可以放手去干了,人家说先立业再成家,我觉得男人先成家再立业也没什么不好,有家才会更有干劲,明笙你说呢?”
明笙枕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想起他那句“我们毕业就结婚”,心口仍旧是麻的。
结婚……
对她来说好像很遥远,但为什么他开始规划了呢?
有一天,他会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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