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说笑了。”时春分温淡地笑着,“事情一有结果,你就赶来通知我,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又怎会生你的气?”
褚令的眸色更深,“你在怨我没有早点来看你?”
时春分垂着眉眼,注视着杯中浮浮沉沉的茶叶,“大爷这么做一定有大爷的理由,春分不敢埋怨。”
不敢埋怨,那就是有怨了。
褚令试图解释,“我得盯着姜雅,免得她突然醒来,说出对你不利的话语。”
时春分抬眸,直勾勾地看着他,“这么说,姜姑娘现在的说辞,是大爷的功劳了?”
褚令抿唇,没有说话。
时春分又道:“大爷答应了她什么,还是默许了她什么?”
褚令挑眉,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很不希望我答应她什么吗?”
时春分笑了起来,带着些许的无奈,“承诺意味着妥协,妥协意味着理亏,大爷始终还是认为,在这件事里我并不无辜。”
见她在意的只是这个,而不是怕他纳妾,褚令心中失落,面上却是不显,“无不无辜,要看事情的结果如何,我知道整件事情绝非你挑衅在先,可最后受伤的只有她们两个,就当是她们连累你的惩罚也好,或你命中注定的灾劫也罢,你想要全身而退,本就是件不现实的事情。”
尽管时春分很清楚地知道褚令说得是对的,可看他用如此冷静客观的态度来分析此事,她的心还是不可避免地沉了下去。
夫妻之所以为夫妻,不就是因为受了委屈时,可以无所顾忌地躲在对方的护荫之下。
若是刚成亲时褚令这样对她,她绝不会有半点怨言,可如今他们经历了那么多风雨,褚令对她反倒比之前更加疏离,她很难不觉得对方是因为新鲜感过了,所以没那么在意了。
因为享受过他无条件地维护,所以此刻的客观更显得难以接受。
时春分温温浅浅地笑着,掩下心底的苦涩,“嗯,我知道。”
褚令看着她,主动握住她的双手,安慰道:“不管怎么样,现在已经没事了。”
是没事了,只是被关了三天而已,跟姜雅和孔尤莲相比,她的确算幸运得多。
至于原本的真相如何,已经没人关心了。
时春分敛下眉眼,自嘲地笑笑,“大爷,我们回柳州吧。”
短短八个字,便道尽了她心中的无奈。
褚令短暂地沉默了一下,很快点了点头,“好。”
见他答应得这么爽快,时春分反倒有些意外,她还以为经过了这件事情,要按原本的行程回去会有些困难,毕竟姜雅和孔尤莲的伤势那么重,他们就这么走了,好像于理不合。
她犹豫道:“母亲那边……会放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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