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不知写了什么代替,找了胶带便下车将纸条贴在了撞坏的隔离带上。下车时他落锁很快,并没有给薛宝添逃跑的机会。
再回来,发现薛宝添眼冒金光,急急说道:“张弛,咱给警察叔叔打个电话吧,在这里等他们来处理事故,这才是一个守法公民应该做的,而不是留张纸条拍拍屁股走人。”
这是薛宝添脱身的好机会,他正为自己的急智欣喜,却被张弛的一个“不行”打回了原型。
“不行。”张弛发动车子,“我着急。”
“大晚上的,你着急什么啊?”
“着急草你。”
“你他妈的能不能文明点?不让我草来草去,你到可以百无禁忌,张弛,从小到大你是不是没挨过削?”
薛宝添又开始花样翻新的开骂,却不敢再去动方向盘。他把张弛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直到骂到表哥,张弛才分心看了他一眼,目光森森。
车子一拐,骤然停在一处荒僻的公园,秃枝怪木,阴风习习,薛宝添打了个寒颤。
“为什么停车?”薛宝添在被草和被杀中选择了前者,“你不是要草我吗?”
“现在就草。”张弛将薛宝添拉到身前,十分真诚的建议,“以后你别骂我表哥了。”
“为…什么?”
“因为我真有一个表哥。”
薛宝添被甩在后座,他像一条翻尾的活鱼一样挣得很厉害,张弛没什么耐心,不知从哪里摸来了一根绳子,用极其专业的手法将他绑在了车门的扶手上。
薛宝添顿时慌了,开始垂死挣扎:“张哥,我嘴贱,长得又难看,你这么屈尊草我也没什么乐趣,要不,我给你找两个男大学生?又白又漂亮的怎么样?”
张弛在剥他衣服,随口说:“不用那么麻烦,关灯就行。”
关灯就行?薛宝添在被剥光之前终于反应过来,他破口大骂:“老子说自己难看是自谦,你他妈还当真了?谁他妈见了我不赞一声太子爷好帅!你眼睛瞎啊?!”
薛宝添在骂,张弛在啃,他自动屏蔽了薛宝添的聒噪,打算直奔主题。
“等等等等…”薛宝添终于认清自己的处境,眼睛一转开始打起了商量,“张哥,别用下面了,忒他妈疼了,用上面行吗?”
张弛居高临下的睨了他一会儿,眼中星星点点的光逐渐被暗沉掩盖:“二百块,你想咬伤我,然后脱身?”
“…没啊,没这意思。”薛宝添有点慌张,“单纯是好这口。”
“那可巧了,我不好这口。”
身子一沉,车内狭小的空间被薛宝添的嚎叫和咒骂声填得满满登登……
也有骂不动的时候,薛宝添像一条濒死的鱼在舛息。过了最初的粗暴,张弛缓了下来,甚至有些温柔的在照顾薛宝添的感觉。
“还疼吗?”他问。
薛宝添不答,眼角沁出的生理盐水让这个恶劣的男人第一次看起来有些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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