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琴不欲同他卖关子,对君吾这样蠢笨的人,就应该掰开揉碎了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否则他自己就能把自己骗过去。
“小爹原本是母王的侍夫,想必早就学过如何在床上伺候女人?”楚御琴露骨道,一双凤目紧紧盯着君吾的脸。
“什什么。”君吾不断退着身子,直至贴上身后的墙壁,再也没了退路,眼前周遭却又全然被楚御琴所占据,像是被挟制在了留着空隙的笼子里,明明处处透风,他却有些喘不过气。
楚御琴目不转睛凝视着君吾面上的惶恐,更近一份,恨不得和他贴在一起,单是这样的距离,就能闻见君吾身上那股暖香了,甜丝丝的,好似就是她方才反复碾咬过的红豆。
软烂又香甜。
这就是她的这位小爹呈现给她的样子。
“母王身前未尽之事,本殿可以替她一一尽了。”她越说靠得越近,仿佛神佛鬼魅,将唐突的话语也说得宛如恩赐一般,君吾就算低着头也无处可躲,最后迫不得己整个人都紧紧贴着墙面。
“殿下”他轻呼一声,躲避着楚御琴的视线,可无论他如何刻意忽视,还是被那道满含侵略的视线占据着四肢五感。
楚御琴不满于此,还要往他身上贴,君吾下意识伸出双手推拒了一把,咬着唇轻颤吐息:“殿下别这样。”
“怎么了?”楚御琴得寸进尺,反握住君吾一手,任凭君吾怎样挣扎都紧紧握在手中。
“你愿意侍奉母王,却不愿意侍奉本殿吗?祈王侍夫,难道不比怀王侍夫好听?”
君吾一震,心跳如擂鼓,不可置信地看了楚御琴一眼,匆匆一眼就别开了脸面,好似多看一眼他就会被吞掉似的。
这是什么话?殿下口中的侍奉,难道是他嫁的人,可是殿下的生母啊!就算并未洞房过,那也是正经拜了天地、行过大礼的。
虽然怀王当时病重他是和一只鸡拜的天地。
“怎么不说话?”楚御琴还在追问,她将君吾圈禁在她怀抱之间,并不挨着他,却又让他无处可逃。
她一边问着问题,一边循循善诱,给君吾列下各种好处:“你不是喜欢钱吗?跟了我,我的钱都是你的,黑衣卫们也都会听你的话,喜欢逛绸缎铺子,我就专门给你开一家,还是说”
她顿了顿,又道:“你想做正夫?”
君吾浑身一惊,一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从楚御琴的桎梏中挣了出来,他踉跄着步子,颇为惶恐地往后面躲着,根本不敢再看楚御琴一眼。
什么殿下在跟他说什么啊。
她们可是
不伦两个字出现在君吾脑海中,并且肆意叫嚣着,从四面八方而来撕扯着君吾的神智。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这一定是个梦境,这一切必然也不是真的。
太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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