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基础的东西,夏槿早就讲过了,今天讲的都是实物型实用型,根本不会讲到这些东西。
阿奴听了一个时辰,云里雾里。
这个世界上,无论什么东西,无论任何行业,没有基础,直接从一半儿开始听,就是大神也得懵。
所以,阿奴很懵。
他看向自己手边儿桌子上的一堆,半圆的,三角的,丁字的,两只脚的……五花八门儿各种工具。
卡尺是哪个?夏槿拿着各种尺子都在画板上卡着画过。
选错了怎么办?肯定有一堆人追着问他,看着他,关注他。
阿奴这样隐匿的高手,即使亲近的人,也很难看出端倪,但如果他连平时熟练的东西都忘记,肯定就要惹人怀疑。
到时候被这里两百多人追着问,就很难不露马脚。
要是被人当场识破,阿奴就是再厉害,再是怎样的高手,也无法在这重重大军之中逃走。
但阿奴没迟疑,他冷静的打算随便拿一把,要是露馅儿了,全看天意。
但有一个人比他更快,一个小伙儿已经拿了尺子给老钟叔递过去了:“嘿嘿,让俺给将军拿嘛,您上次说的点线面怎么回事?给俺讲讲……”
“嘿!”老钟叔给他后脑勺来一下子,骂道:“你这听得,还没老子听一半的知道的多。”
阿奴心里松一口气,心道,这替代成做兵械的学生,虽然接触的机会多,但也是十分的危险。
经过了这一次差点儿被识破的危险,阿奴开始不再往前挤。
况且,沈信也开始形影不离左右。
有了沈信这样一个全副心思都在夏槿身上的,再加上寒笙专心护卫,就很难成功了。
……
荣城几十里外的山村后的密林里,一处猎户用的临时的木板房,里面有几个大汉,和一个儒士模样的人。
一人道:“这个法子可不行,什么大黎女子重名节?那聘礼都抬上门儿了,也没见沈信和他的女人决裂。”
“可不是,那公主要下嫁的消息满天飞,也没见有什么大的动静!”
“还是有动静的。”儒士模样的人道:“前几日吵过一架,就是为了那个叫魏晨的喊夏槿要下嫁的事情。”
“这点儿动静算什么?吵了就吵了,如今那夏槿还是住在刺史府,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也没刺杀成功,还损失了两个人。”
这时,儒士模样的人担心的道:“那两人不会泄露消息吧?”
“放心吧!”大汉安慰:“只管心放到肚子里,我们的人,您放心,况且,他们就是想招认,也只是知道要刺杀谁,不知各种缘由,没什么好招的!”
“这就好!”儒士模样的人松一口气,沈大将军最恨的就是背叛,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泄露夏先生行踪,挑拨他们的关系,一定求死不能!
“不知阿奴大人刺杀的怎么样了?他混进了制造军械的人当中,不知找到机会下手了没有?”
“应当是没找到,以阿奴大人的脾气,但凡有机会,那夏槿已经死了。”一个人十分笃定。
“可是大人!”一个人提出疑惑:“阿奴大人既然能混进制造军械的人当中,正好听说他们又有了新式的军械,正在讲解,为什么不晚点儿杀人,等学会了再说?”
“你不懂,阿奴大人不会听任何人调遣,而我们也没混进去的能耐,现在只能策应阿奴大人,找机会让她和沈信决裂……”
……
左先生三天之后,到达了荣城。
他到的第一时间,就是去了刺史府,他要见见那个传说中厉害的不行的幕僚。
这个幕僚还是个姑娘,二八年华,已经名震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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