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这种事吧,你做了也便做了,好歹低调点,哪有这么嚷嚷的?
而且——
这是我们能听的吗?
朔风木着一张脸,还不得不替他强行挽尊:“咳咳……昨日那么大的风雨,殿下回来倒头就睡了,许是做梦了吧。”
做梦梦到跑去自己未婚妻房里睡了,这难道就很体面?
两个亲卫再度恨不能自己眼瞎耳聋,飞快的放下脸盆和拿给尉迟澍换洗的衣裳就跑了。
尉迟澍确实纳闷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只这事儿他顾不上细想,以最快的速度洗漱更衣,去见了他父皇。
虽然皇帝心知肚明他是为了什么连夜赶回来的,但是这种事他老人家压根不会管,父子俩明着互相敷衍了一番,这日皇帝也没叫他留在重霄宫“侍疾”,便将他打发了回来。
这日,正好内廷司送来第一版赶制出来的大婚喜服给两人分别试穿。
来来回回各种测量尺寸,商量记录需要修改的细节,折腾半天。
晚膳还是如往常二人一同用的,饭后尉迟澍就规规矩矩回了自己那边,傅云琅也如常沐浴更衣,上床睡觉。
就在她睡得半梦半醒间,隐隐听见些动静,还没等神志彻底清醒,被窝里就挤进个人,将她一把捞在了怀里。
傅云琅嗅到气息,自然立刻认出他来,一时间还是惊得睡意全无。
外间守夜的宫婢还在,她也不便声张,压着声音跟他理论许久,但尉迟澍狗皮膏药一件,横竖不管怎么说,就是不肯走。
但他确实就只是睡觉,最多就是亲亲抱抱,不会真的对她动手动脚。
这事说出来尉迟澍自己都觉得奇怪,自从那日之后,他自己一个人睡总会想入非非,孤枕难眠,反而昨夜睡在傅云琅这一夜好梦,什么都没胡思乱想。
许是把人抱在怀里,心里踏实了,也就省得那些遐思了吧?
总之,他就是来睡觉的。
而傅云琅则是怕极了自己那个睡相暴露,自此开始夜夜睡不踏实,总坚持着要比他早些醒来。
没几日,眼底就一片乌青,被淑妃瞧见还打趣儿问她是不是婚期将近,紧张了?
傅云琅有苦难言。
好歹是这越来越重的黑眼圈总算逼得尉迟澍良心发现,不再来她房里蹭睡,只却狐疑打量她:“为什么本宫在这你就睡不好?不会是本宫睡在旁边,你就对本宫想入非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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