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无话可说也不后悔吗?”他问,若是素日里闲谈一般,语气无波无澜。
惠妃伏在地上将姿态摆得很低,未曾起身:“臣妾罪该万死,请陛下赐死!”
皇帝盯着她匍匐的单薄脊背又看了眼,这才绵浅的微微叹了声:“知道了。”
他转身,重往殿内走。
惠妃抬头,看着他清瘦且并不挺拔的背影,忽而热泪盈眶。
“妾身谢过陛下多年来的庇护之恩,臣妾此身罪孽深重,辜负皇恩,百死莫赎,自知无颜面对陛下,惟愿陛下福泽绵长,可得喜乐。”
她再次重重叩首,这一次额角磕在地砖上,额头一片青紫。
皇帝的脚步未停,也未曾回头。
郝总管招了招手,有人进来将惠妃扶起,带了出去,她也未曾挣扎。
郝总管回到殿内,皇帝刚洗了手,他忙上前递了干净布巾过去,试探道:“是否交予慎刑司或者太子殿下处置?”
总不能她不说,就真的什么都不问了吧?
天色昏暗,殿内还未点灯,皇帝的面色有些晦暗不明。
他一边慢条斯理擦着手,边只平静的阐述事实:“生无可恋之人,即使重刑加身又能问出些什么?她既然一心赴死,只求个体面,那便依了她吧。”
顿了一下,又道:“此计谋算深远,幕后之人其心可诛,事情的确不可就此了结,传话叫太子他们多注意些,此一计不成,想来还会有后手。”
除非对方及时止损,就此销声匿迹,打消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否则这一次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下次对方再出手,总会露出马脚的。
这位陛下,向来都是雷厉风行的性子,说一不二。
郝总管不再多言,按吩咐下去分别办事。
消息送来玉英殿时,尉迟澍还在,正陪着傅云琅一起用晚膳。
传话的小太监一一将皇帝的原话禀明,又道:“大总管问,罪妇夏氏那里两位殿下可还需要见一见或是亲自询问些什么的?”
尉迟澍朝傅云琅递来询问的眼神。
傅云琅只顾埋头吃饭:“不必了。”
皇帝以君威施压都没问出什么的硬茬子,她再去问也是白费功夫。
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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