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妃里齐妃离的最近,也最先赶到,闻言笑着说道:“都说向佛之人心善,娘娘可不正是。yyouhulian”
齐妃一语双关,既说魏黎春体恤舞姬,又暗中感谢她将自己召过来作陪,这才有机会在皇上面前露脸,魏黎春调笑道:“姐姐的嘴巴可真甜,莫不是出门前抹了蜂蜜不成?”
“妹妹你好坏。”齐妃在魏黎春身上拧了一把,羞涩的偷瞧了岳临柟一眼,见他端着酒樽,神情认真的看着场中红裙翩飞,不由得有些恼怒,这教坊的姑姑也太不懂规矩了些,怎能让舞姬穿的如此爆露,回头得叫赵嬷嬷去敲打一番才行。”
“嫔妾请皇上安、皇贵妃安。”静嫔第二个到来,给岳临柟与魏黎春行了礼,又转头对齐妃福身道:“娘娘早来了。”
“本宫也是刚到。”齐妃笑着点了点头,见静嫔花样的年纪,穿着桃红碎金对襟袄儿,当真人比花娇,两厢对比之下,倒显得自己有些年老色衰,倘若皇上真的召人侍寝,只怕选静嫔的可能性最大,心下不由有些黯然。
不一会,又来了五六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宫妃,俱都是位份上数得上的,加上这些人带着的宫女太监,稀里哗啦站了一地,偌大凉亭倒显得有些拥挤了,不等魏黎春开口,岳临柟先不耐烦的挥挥手:“留个把伺候的,其他的都打发了。”
一人留了一个贴身宫女伺候,其他都退了出去,倒是空旷了不少,魏黎春叫人换了清淡的杏子酒来,与嫔妃们边闲聊边饮酒,又有舞姬在旁助兴,气氛倒也和乐,岳临柟也没扫大家的兴,间或插上几句,惹的她们心花怒放,乐此不彼的抛送着饱含情意的眼波。只是岳临柟却装聋作哑,对此视而不见,众人只得将转而讨好魏黎春,一杯接一杯的敬她酒。
魏黎春今日此举,明显是既要做表子又要立牌坊,倒是的确赚得了贤良的名声,可是自己不喝醉,别人哪来的机会?数杯酒下肚后,头晕目眩之时,方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本宫酒量浅,撑不住了,你们多玩会,本宫先回去歇着了。”魏黎春扶着石桌站起来,晃晃悠悠的往前走了几步,便朝地上摔去,朱瑾忙抢上前搀扶,余光瞅见皇上快速的站了起来,她便识趣的又退回了原地。
岳临柟将魏黎春打横抱起,瞥了下她醉意朦胧的双眼以及嫣红水嫩的唇瓣,几不可见的咽了下口水,转头道:“朕送皇贵妃回宫,你们乐意继续就继续,不乐意的话就散了罢。”
☆、儿童节大礼包(下)
作者有话要说:写的好不尽兴呀,可是么办法,这样估计都危险,留言谁也不许提到肉相关的东东!!!
躺到长春宫的拔步床上时,魏黎春虽意识模糊,但脑中尚存几丝清明,她就着岳临柟的手,饮了些茶水,艰难的问道:“养气补血的丹药,臣妾吃过不少,可没有哪一种会反应如此强烈,皇上到底给臣妾吃了什么?”
岳临柟用丝帕轻拭了下她的唇角,抿唇笑道:“朕自己炼制的一点五石散罢了,爱妃不必担忧。”
五石散是一种迷幻药物,可使人精神炕奋、浑身噪热、皮肤触感增强,须温酒送服,服用后须袒露身体以及大量出汗方可,前朝时在那些自诩真名士自风流的高门望族间颇为流行。大齐朝建立后,太祖皇帝对此药物极为反感,颁布圣旨昭告天下,胆敢有贩售偷服者,斩立决,自此之后五石散销声匿迹。
“难怪云里雾里,浑身犹如踩在棉花上一般,竟是五石散在作怪。”魏黎春恍然大悟,吃吃地笑道:“皇上想问何事,只管问便是,臣妾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何必冒天下之大不韪,弄这劳什子的五石散来?还是皇上觉得已然无法掌控臣妾,便想用五石散来扰乱臣妾的心智,好让臣妾对您俯首帖耳?”
岳临柟麻利的解掉三颗宫装的衣扣,大手从领口伸进去,罩在她一侧的白兔上,手指并拢又张开,重复了几次,自信道:“一手便能掌控,完全不成问题。”
如此没个正形,让本就浆糊一般的脑袋更加混乱,她用手撑在身后想要坐起来,无奈努力半晌,憋出了一脑门的汗,也没能达成目的,最后脱力的跌回锦被上。
他放下茶盅,将丝帕放到床头小几上,亲手脱掉棉靴,上了床榻,将床幔放下来,然后躺在魏黎春身畔,把玩着她一缕发丝,暧昧的说道:“有些达官贵人私下重金购买五石散,用在自己宠爱的姬妾身上,能让自己在闺房乐事上更加得趣,而朕也想见识下爱妃飘飘欲仙的模样。”
她睁着迷蒙的双眼,有气无力的哼道:“五石散再稀奇,也比不过国师的丹药,臣妾服用国师的丹药已三月有余,普天之下只怕没哪个女子能比臣妾更让人得趣了,这点不肖臣妾多说,皇上这些日子想必已深有体会,何必再多此一举?”
“人总是贪得无厌的,得趣了便想更得趣,朕终究是个凡人。”岳临柟起身,掀开床幔走了出去,不多时手上端了只青花瓷碗过来,他将魏黎春扶坐起来,让她靠在自个身上,然后一手捏起她的下巴,一手将碗沿塞到她嘴里,无奈道:“爱妃心智果真坚定,朕只得再泡了一包药粉进去。”
魏黎春被灌的七晕八素,没多久便觉浑身燥热,这种燥热又与陌尘配置的药膳不同,彷佛有七八个太阳一同照射下来,每束都散发着七彩的光芒,炙热之余又有一种无穷的魔力,不知不觉将人的魂魄都吸走,只余一具空壳的身体,那没了魂魄的身体却也跟在光芒身后奔跑着……
衣裳被褪尽,露出莹白的铜体,横陈在大红的鸳鸯戏水被面上,精致的面容上布满可疑的嫣红,唇瓣波光粼粼,恍如含苞待放的花朵,胸前白兔鲍满圆润,两点嫣红令其跳脱可爱,再往下是平滑的平原,平原深处尽头现出山峰,山峰深处生了一丛赤色的芦苇,芦苇丛下是两条笔直的腿,白玉的脚丫上凤仙花开的正艳。
如此犹物,偏又是这般予取予求的模样,岳临柟只瞧了一眼,便有些气息不稳,小兄弟不受控制的坚硬起来,只恨不得一下扑上去,狠狠的蹂躏一番,看她梨花带雨的在自己身下哭喊求饶……
必定是与她唇齿纠缠时,沾染到了些许五石散,否则怎会如毛头小子一般,定力不堪到如此地步?他摇晃了下脑袋,将险些被迷惑的心智强拉回来,掐住她胸前的一点嫣红,边把玩着,边在她耳边说道:“娘娘,皇上修仙,太子断袖,朝臣持观望态度,亲王又几欲谋反,周边部族蠢蠢欲动,可谓群狼环伺内忧外患,您又何必为岳家江山苦苦支撑,索性自立为帝,岂不快哉?”
魏黎春正奔跑着,武陵侯魏思贤突然出现在自个面前,且讲了如此经天纬地的话,吓的她险些被脚下沙石绊倒,待稳住身子后,这才皱眉斥责道:“大哥,这话也就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若是换作旁人,本宫立马就砍了他的脑袋。本宫已嫁入岳家,生是岳家的人,死是岳家的鬼,岳家好便好,岳家不好本宫也一并受着,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以后莫要再叫本宫听到第二次。”
魏思贤点点头,很快从她面前消失,接着黄婵惊慌失措的跑进来,嚷嚷道:“娘娘,今个一早皇上颁下圣旨,封您为皇后,现在传旨的钦差只怕已到魏府了。”
魏黎春闻言诧异道:“他不是对小金后一往情深,要为她永久保留后位么,怎地突然封本宫为皇后了?莫不是脑袋被雪压坏了?”
朱瑾挑眉道:“娘娘不稀罕?”
魏黎春极为不屑的撇了撇嘴,哼道:“本宫是要坐太后的,皇后不皇后的又什么关系?”
答案在意料之中,岳临柟又换了个口气,说道:“臣有罪,娘娘饶命呀,娘娘饶命呀……”
朱瑾不见了,金承业一身狼狈的跪爬到自己面前,痛哭流泪的磕着头,兴许太用力了些,额头上早已血肉模糊,魏黎春嫌恶的往后退了几步,捂着鼻子说道:“当朝大员,如此斯文扫地,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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