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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前,他提出让父亲带着这幅画离开。事情发生没多久,地下室竟然起了大火,这幅画差点就被烧得干干净净。这明摆着就是有人故意而为之,故意纵火。
他根本就不想让父亲把这幅画带走。而这个人却没有想过来偷画,而是走一种很极端的手段,直接烧毁地下室,实在是居心叵测。
父亲地下室的保护措施做的非常到位,所以地下室自燃的可能性几乎为零,那这一次地下室被烧,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纵火。
究竟是谁纵的火?
顾楠安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黄老板。
之前顾楠安和父亲在书房里交流的时候,外面就有一个黑衣人在偷听。而且还可以确定,那个黑衣人应该就是黄老板派来监视他们的。
有句话叫做无独有偶,两件事情出现的时间根本就没有超过一天,而且作案动机和他们的行动都非常明显。
“黄老板!”顾楠安越想越生气,竟然没有忍住,咆哮出来。
林依洄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你干什么,你爸好不容易睡着了,你又想把他吵醒啊?”
林依洄小声道,“你心里肯定怀疑,这场纵火案件和黄老板有关系吧。”
顾楠安说话斩钉截铁,似乎是完全已经可以确定。“绝对是他!他派人暗地观察我们,得知我父亲明天要带着《曲陵醉》离开,这才起意烧掉地下室的。”
林依洄极为冷静,“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难受,但是还是要冷静下来,这件事情,咱们还是得想清楚,毕竟,你刚才的话也只是推测,并没有任何证据。”
顾楠安冷冷的道,“证据?是,我是不能证明,这场火就是他们找人放的。可是谁又能证明,这场火不是他们所为?”
林依洄一直压低声音,“确实,我们都不能证明,因为我们所做的一切全都是推测。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一切的推测,都只是我们的臆想。”
她说的确实没错,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任何一切说法都是没有意义的。
顾难安突然心里头有些释怀,起身去了二楼,林依洄看他情绪有些波动不正常,所以生怕他干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便也就跟着他去了二楼。
顾楠安在自己的房间里,将那些自己搭救上来的古物进行分类摆放,整个人显得异常冷静。
林依洄并没有帮他,而只是在一旁看着,如果说将这些残缺的古物进行分类,能够暂时缓解他内心的痛苦,能够让他心中有片刻的安宁。
林依洄都决定就这样看着他,想让他自己一个人冷静下来。
清晨,顾楠安就像是一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人一般一直机械的重复,将古董摆放在准确的位置。
林依洄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机振动了,刚准备接,对方就直接打电话过来了。
她的语气也变得有些沧桑。“喂?”
对方的声音,瞬间高亢。“喂,林依洄嘛,我是何悦宸啊,就是那个顾楠安的朋友,你还记得我吗?”
林依洄只是稍微答一句嗯,声音有些苍白无力。何悦宸语气有些纳闷儿,林依洄的号码是他从他女朋友那要回来的,当时还以为,他只要一打这个电话,林依洄听到这个声音就要和他抬杠呢。
“有事嘛?”林依洄一夜未睡,再加上又陪着顾楠安整整一宿,提不起任何兴致。
何悦宸连连道,“你别挂电话啊,我也是没有办法才打你电话的,你是不是和顾楠安在一起啊,我今天早上一大早就给他打电话,一直打到现在都没人接。他到底在干什么啊?电话都不接?”
林依洄淡淡地扫了一眼还在整理文物的顾楠安,“他没事,可能是手机落客厅里了,没听到吧。”
何悦宸道。“那你快把手机给他,给他接个电话,我有急事找他!你让他接电话。”
林依洄刚想着跟他说,这个事情以后再说。可是这句话还没从嘴巴里说出来,手机就被顾楠安抢走了。
“什么事?”顾楠安似乎整个人有了些活力。
何悦宸道,“还记得几天前我跟你说过的监控的事情嘛,我重新把那些监控,找人翻看了一遍,并且将这几个监控的人物进行对比,反复确认过,博物馆偷画的人衣服上没有纽扣。”
顾楠安突然从地上起身,他说的这个消息,绝对是劲爆消息,而且要是告诉警察,绝对就是今天的头条新闻。
“确定了吗?”顾楠安强行忍住内心的震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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