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用酒把伤口冲的都发白了,然后擦干净,又往伤口倒了些药粉,突然张国本又剧烈的抽搐起来,生生又疼醒了。
张金恒满眼通红流着泪怒斥着张启:“你这是干什么?我父亲要是有事不会放过你的”
张启十分无辜:“止血药都是有些疼的”
张金恒像个愤怒的小豹子一样怒吼:“什么止血药能疼成这样”
张启:“每个人的耐受程度不一样,可能有的人觉得疼,有的人觉得不疼,想必张大人是个怕疼的”
张金恒无话可说,在山寨里上药他们就觉得疼痛难忍,难道真的是他们怕疼?
李彬他们在一旁看着却是相信了张启的话,张大人绝对是个怕疼的,每次上药都是鬼哭狼嚎的。
李彬和其他几位大人都面露嫌弃之色,这张大人仗着官大,岳丈家权势大这一路上事最多了。
现在也是他出事最多,人还矫情,没见别人上个药还要死要活的,还不如一个大姑娘,这几年软饭吃的估计把骨头都吃软了。
药上完了,张启给他把伤口包上。
“好了,我明天再来换药”
张金恒泪眼朦胧的问:“明天还得这么疼吗?”
张启很谨慎的说:“上药都是有些疼的,就看张大人能不能忍得住了”
张国本已经疼得嘴唇直哆嗦说不出话来了,现在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要炸了一样,疼得他想撞墙。
药上完了,李彬过来把刚买回来的衣服递给张金恒:“公子还是服侍大人换身衣服吧”
他们出门是公干所以都没有带下人,驿站也不用他们动手,都会给安排好,但是这种沐浴换衣服的事肯定是没人伺候的,没办法张金恒忍着恶心扶着张国本去换衣服。
驿丞问了张国本的伤势没有大碍,才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松了口气。
有官员在驿站出事都是他的责任,何况还是张国本这么大的官,他根本得罪不起啊。
楼奕醒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了,他是饿醒的,昨天晚上光喝酒了,没吃饭,其实他早上的时候就很饿了,不过是太累先睡着了。
他睁开眼抬起头就看到慕淳轻坐在窗下的桌子旁看书,她身穿很宽松的水蓝色的锦袍,头发用那根红玉簪子松松垮垮的挽着,耳边还落下几缕碎发,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撒在她的脸上度了一层柔光,脸上的小绒毛也看的很清楚,她这么低垂着眼睛看书的样子纯净的像是天外飞仙。
楼奕就这么趴在被窝里,用拳头支着下巴一直看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慕淳轻才淡淡的问:“看够了吗?”
楼奕:“不够,看你永远也看不够”
慕淳轻领会不了楼奕的情话,直接凉凉的说:“看不够的话,眼珠子挖出来挂在我身上,让你日日看个够”
楼奕咬牙切齿的说:“好好一个人你为什么要长个嘴”
慕淳轻这才偏头看他:“我长嘴碍你事了?”
楼奕:“碍了”
他一掀被子跳下炕,走到慕淳轻跟前弯腰抬起她的头来狠狠的亲了上去,慕淳轻觉得他是想把自己的舌头拔下来,舌根都发疼发麻。
过了好半晌楼奕才气喘吁吁的咬了她的嘴一口恶狠狠的说:“下次再胡说我就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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