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见完梁旭,徐宴湛来到窗边,他推开窗。夜很静谧,偶尔有车嗖地开过安静宽阔的街道。
徐宴湛双手冷冷地压在窗边,弓着背,今晚星空很美,空气里流动着花香的气息。
【徐局长,我没办法让阿楠喜欢上你,但是她在某种程度上,属于你。我可以告诉她,我有性事上的感情障碍,必须在完全黑的情况下,或者她可以绑上眼睛,这样她还是属于你的,每个夜晚都属于您。】
他站直身子,在房间里踱步,如果他同意了的话,那阿楠就会属于他--
不,不行,他不能这么做。
徐宴湛拿起衣服,他现在就去告诉阿楠,他的真面目。
打开门,他糊涂了,现在天还黑着呢。折腾了一晚上,徐宴湛的脑子有点乱,他坐回到沙发上,衣服随意往旁边一放,手臂遮住眼睛,她会属于我,每个夜晚,每个夜晚,这句话如同魔咒在他耳边萦绕。
沉特助在家门等着他,他撩开衣袖看了眼手表,徐局长今天起晚了。
昨天他在办公室外候着,谈话内容他并未听到,沉从念舔了舔嘴唇,他还是开口了,“局长,最近机关部查的很严,梁先生一些过分的要求。。。。”
徐宴湛睁开眼睛,那双眼睛是幽静的,“嗯,我有分寸。”
沉从念拉开车门,跟着徐宴湛上楼。
徐宴湛又在二楼停下来,正了正自己的领带,他抬起长腿往办公室走过去。
沉从念先一步过去开门,里面空无一人。
“。。。。。。”
今天小组一起去郊外跟种植专家开展第二次交流。
快到傍晚,五点坐车回去。
阿楠躺在草地上假寐,等着佳佳来喊她,好久都没躺在草地上了,她的心也跟着安静下来。
感觉脸上有东西,她睁开眼睛,阿楠吓了一跳,赶忙坐起来,“老人家,您--,有什么事吗?”
老人看起来五六十岁,挎着一个篮子,脸上堆满了笑容,“姑娘,我是这附近村庄的,刚才我们老两口在那边干活,”老奶奶指了指前面的草深人烟稀少处,“我老伴啊,年纪大了,上坡的时候,不小心摔下去,你能跟着我一起帮忙把他从沟里抬上来吗?”
阿楠鼻子开始发酸,两位老人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劳作,她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行,走吧。”
阿楠走在前面,后背莫名冒出一些冷汗,她回头浅笑,“奶奶,还有多远啊,我们都走了十几分钟嘞。”,她怕老人听不懂,用了平易近人的家乡话。
后面的老妇人回头看了看确实走得够远了,坡脚的一只腿站直,一只手伸进篮子里拿出一条粗长的尼龙绳。
“啊---”
她不可置信的回头,一双眼睛瞪大,眼里还带着未收回来的笑意。
老妇人收紧绳子,阿楠双手扯住缠在她脖子上的绳子,老妇人在她身后,她使不上劲,就摸索着一只手去掐她大腿上的肉,老妇人叫得尖锐难听,“哎呦,你个贱蹄子。”
她不仅收紧绳子,腿上也使劲去踹她的小腿,阿楠疼得冷汗直冒,双腿跪在地上,脖子被绳子吊的往后仰,脸色红的像猪肝,嘴巴长得老大,眼睛瞪得像死鱼眼,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老妇人怕她真死了,就不能卖去大山给别人当媳妇,她以为阿楠没劲了,就松开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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