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蘅直奔着靳卓斯跑过去,脸因为激动呈现酡红色,眼睛被头顶的水晶吊灯一打亮晶晶的,亟不可待地问他:“我唱的还行吧?”
靳卓斯说:“很好听。我还不知道你会唱歌,也不知道你会弹琴。”
苏蘅凑过去和他说悄悄话:“其实我会弹的不多,会一点皮毛而已。是因为大学被蒋回川、孟婉茹他们强拉着组了个乐队,吉他手生病回家了,我是被迫顶上的。”
靳卓斯觑着他,语气又带着酸劲儿,吃味呷醋的小媳妇似的:“那你组乐队是不是有很多粉丝?你挺火吧,他们是不是都排着队想认识你?”
靳卓斯总是过分夸大苏蘅的受欢迎程度,苏蘅赧着脸回答:“没有!像我们那样的不知名小乐队,全校有几十个。粉丝数接近于零,我们也就班里必须要出才艺节目的时候上去充个数。没几个人认识我的!”
他无奈地说:“我是为了哄你才上去唱的,怎么没哄好,你还委屈上了。”
靳卓斯别开脸,在吊灯映照之下苏蘅难以分清眼角闪烁的是光还是眼泪。
苏蘅逗他:“怎么了这是,看来我宝刀未老,歌声依旧,你被我唱的歌感动哭了?”
靳卓斯又转过脸看着他,语气深沉:“哥,我有时候都分不清你是真忘了,还是假装不知道。”
“啊?”
正说着,苏蘅身侧穿来一个声音:“苏老师?真是你啊!”
苏蘅偏头一看,是去年做过心理咨询的大学生,他的问题解决之后两人没再见面。
“陆兆,你也来这儿参加拍卖会啊?”
“嗯,”陆兆笑着说,“刚才看到台上有人唱歌,听声音耳熟就从后面过来看看,没想到真是苏老师在这儿。”
“我是跟着他来的,”苏蘅一瞥身边人,“他是我以前的来访者,这位是我朋友——靳卓斯。”
陆兆客气道:“靳总,久仰大名。”
和靳卓斯客套两句陆兆就坐到苏蘅身边,他是理工大学的学生,之前因为升学压力经朋友介绍找到苏蘅做心理咨询,在苏蘅帮助下回归正常校园生活。
半年没见,陆兆很是想念苏蘅,迫不及待想把自己这半年的成长和收获分享给他。
苏蘅一边听陆兆讲故事,一边用余光打量靳卓斯。
靳卓斯阴沉着脸看舞台上的舞台剧表演,表面看不出什么,只是酒喝得越来越快。有演员因为他凶神恶煞的表情误以为自己表演得不好,羞愧紧张得险些忘词。
苏蘅委婉地提醒陆兆注意时间,陆兆这才想起来:“哦,对了,不让您说我差点忘了,我爸让我找人帮他谈生意来着,我先走了啊,下次再见苏老师。”
“好,下次再聊。”
靳卓斯醋劲太大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苏蘅领着他赶紧撤了。
出大厅外走廊的拐角,靳卓斯一下把苏蘅抱住了,埋在苏蘅肩颈处,声音低闷道:“哥,我已经后悔把你自己留在这儿了。我能不能留下来,明天我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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